死!
我忽然想到了自己每个假期的最后一晚,一盏灯、一支笔、一个奇迹。
我良心发现了,刚准备转身离开一个白色荷包伴着优美的抛物线落进了我怀里……
我礼哥还是那么酷那么拽,特别是拿钱砸我的时候!
礼貌道别后我拿着钱兴冲冲地回到大厅,将整袋银两怼在了巴戈、巴也面前。
有钱真爽,有钱能使鬼推磨,钱多能使磨推鬼。
我一脚踩在椅子上豪气冲云天道:“我赌自己能带着殇回来,而且,从我回来的那天开始,别说你们两个,就连李存礼都得管我叫大哥。”
两人一脸懵地看了我半晌,巴也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纳闷道:“怎么你要篡位啊?这也不烧啊,怎么满嘴说胡话呢?”
巴戈到底是姑娘家,瓜子也不嗑了,起身满脸担忧地按着我的肩膀,带着慈母般的柔情摸摸我的头:“乖孩子,你是不是让什么脏东西给附身了?”
我:……
算了,咱用事实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