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在“宿舍楼”就可以了。
大概是封闭的环境给予了我清晰的头脑,我现在要搞清楚很多事情。
首先,我为什么会参加游戏。
我需要凑够手术费我签署了合约。
我们的目标是什么?身份对应。
我们需要做什么?收集各种的身份信息,然后对应。
可是,他们在畏惧,他们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的【隐私】,可是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嗜好呢?那不是被清洗了吗?
或许有一些东西是洗不掉的。比如我,我有什么嗜好吗?
摩擦……穆斯戴交换了卡牌,他喜欢摩擦。护理师不爱照镜子……那个人不爱照镜子。
我呢?我喜欢什么又不喜欢什么?
我的记忆是否真实呢?我真的18岁吗?我真的是学生吗?
我会是律师吗?行政主管?或者,我才是那位经理人?
不能扯远了。现在应该想想他们为什么会畏惧自己的【隐私】,他们不愿去分享。明明已经洗去记忆了啊……这些东西或许并不属于记忆,它们已经与我们的生活相连接,与我们的人相合。
就像我,我会害怕陌生人,我会想要依赖强大的人,我很弱小。我也会畏惧别人知道,就像他们中午指出我是【律师】时一样,我害怕他们觉得我很弱小,害怕他们觉得我需要保护。
我……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苏珊。似乎我们所有人中只有她一直很清醒,我们的目标不是畏惧自己的不一样这也不是“狼人杀”游戏,我不该被他们戏弄,更不该成为他们的棋子!凭什么是我来引出【淘汰】!或者说,【淘汰】这一条规则真的需要我们去理会吗?
我愤怒的扭动绑成一团的身体,但撞击在门上我只感受到疼痛,门是不会被我撞开的。
我很清楚,我不能成为他们的【牺牲品】,我有属于我自己的人生,我有属于我自己的目标。凭什么!
正是这么想着,我的手环闪烁着微光,我获得了一条新的身份信息,哦不是,是被交换了。
“经理人爱发脾气,6点”换成了“有人传单派发员,2点。获得对应身份牌”
传单派发员……
“有一位男性的身份不止一个”
那一条说的,是……我?
我似乎想起来些什么,我是学生,在与此同时我也是传单派发员,那是我做过的工作,不会有错的。除非记忆在欺骗我。
“欧利多!”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远方传来了,是奈儿加里!
奈儿加里一间一间的搜寻着,他的身后还跟来了查普林。
终于,他们找来了厕所。奈儿加里来到男厕所一眼就看到了那被被锁着的一间,我闻声敲击着门。
奈儿加里:“你在里面吗?”他一边问着一边试图打开门。
奈儿加里:“上锁了?你可以开下门吗?还是说……”他没有多想,“抨”的一声撞了上来。
我能感受到隔间在晃动,但是门依然没有被打开。
“抨”
“抨”
“抨”
他不停的撞着,很快我又听到了苏珊的声音,我意识到她们得救了。
查普林:“他们还特意把这间上锁了?从里面?”
苏珊:“我确信欧利多就在里面!我们同你一起撞!”
“peng——”门被撞开了。
苏珊和凯洛特见着我被绑着的模样都很惊讶:“居然比绑我们还要过分!”
查普林往后退了几步,他转过身去向门外,似乎是要把风?
奈儿加里一边大骂着太过分了一边帮我解开绳子,最后他猛的撕开了我嘴上的胶布。
“啊!”
奈儿加里:“啊啊啊,不好意思,刚刚太用力了。”
苏珊:“欧利多!现在还来得及,我去买张交换牌把你的6点换掉!”苏珊掉头就要走,但我喊住了她。
“不用了!呜……”嘴巴好疼啊,根本不想说话,只想捂着。
奈儿加里:“刚刚我已经和他换过了。我就说不对劲,可不嘛,又是那个傻大个做的?”
凯洛特:“就是他们……”
苏珊:“那哪是傻大个啊?简直是没脑子个头和两个脑萎缩的小跟班!”
第一次见苏珊骂人这么凶,不过讲真的,我也想开口骂他们,真是莫名其妙!
……
谢谢奈儿兄,真的很可靠啊。
“话说他们怎么没在门口拦着呢?就这么放我走?”正这么说着,我和苏珊都意识到了不对,我们打开了手环。
“吓死我了!他们要是疯狂刷钱给我递来了一堆牌,那就的确不用看守我们呢。”
苏珊:“真是无语。还好他们还没跟我交换信息,跟你们分享一下吧!”
“有个人是受虐,4点”
“传单派发员有过家暴,4点”
传单派发员?我?家暴!?这是什么……
奈儿加里:“你们还记得我昨天获得的信息‘有名男性在成年前就有了孩子’吗?这条和你这两条可能有什么联系?这些信息既然没被他们换过去,那么可能意味着这些信息并不指代他们。”
“额……”
一下子,感觉所有人都在凝视着我。受虐……刚刚的捆绑?家暴?成年前就有孩子,18岁……
凯洛特:“我这的信息是……”
“有一名女性被欺骗 3点”
查普林:“那个,既然我们不清楚这些信息所指是谁,我们不如在报告厅问问?”
“对啊!其实我挺好奇是谁,有了孩子。”
苏珊:“等等!查普林先生,您的也分享一下吧?”
查普林:“我?很抱歉,我并没有新的信息。”
奈儿加里:“是的,我赶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他躺在草地上,然后他就跟我一块来了。”
查普林:“很抱歉,我有些慵懒。我认为只要你们做做任务再去完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