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业,重点笔记也复印过一大沓。 夏茯自认为和大关系还不错。哪里料到危险逼近前,他们全在一旁观望,说着只有“集体”理解的暗号: “诶?我还以为大都知道你们的关系呢?” “笑死,我就说成不了啦。” 着他们挤眉弄眼的模,夏茯紧紧攥起藏在桌下的手掌。经此经历,她终于意识到因为一味的忍让、顺,似平静的班级关系其实一塌糊涂。 放到过去她可能就忍了,以消极回避作为抵抗,尽量减少和对方接触。 但她都揍过包志伟了,再离谱的事情都干过了,没理由再忍这混球吧? 他到底在笑什?生气,可突然拿拐杖敲他脑袋是违纪的。 冷静点夏茯,想想,方景澄之前是怎说话的,怎那种反问的句子让人生气? 夏茯努力思考,被青年亲吻的手心似乎还残留着奇妙的触感,现在因为愤怒变得很烫,像烙印陷进肉里。 她直勾勾地盯着“稻草头”,语气十分平稳: “笑死是什意思?” “这件事有什笑的?我只是皮外伤,但却你喘不过气要死掉了?能给我解释下?” 最开始“稻草头”并没有觉得夏茯和往常相比有什不同。 女孩身形瘦,长相又是清纯无害的类型,说话时轻声细语,像朵沾着晨露的白花,叫人提不起兴致。 可现在他有点不确定了。 “稻草头”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就是网络语,来活跃气氛的。你你受伤这惨,我想随便说点什逗逗你嘛?” 她有一双猫一的眼眸,瞳仁又圆又黑,像是漆黑的夜晚,让他觉得渗人—— 再可爱的猫也是肉食动物,体型达到一定程度,就能一口咬穿猎物的喉咙。 “我没有觉得高兴,我真的很想知道哪里笑,这真的有趣?如果你不知道怎逗别人开心,还是不要开口比较,因为——” 女孩学着他方才打量人的举动,视线自而下,缓慢扫过“稻草头”的身体。然后她轻轻蹙起秀气的眉毛,真诚地总结说: “像奇怪的人。” “笑死。” “稻草头”瞪圆了双眼,他大概没想过自己的口癖反过来成为伤害自己的道具。再加夏茯平时又是一副内文静的模,他甚至分别不出她是在真诚的建议,还是刻薄的嘲笑—— 无论哪种都杀伤力惊人。 “你、你、你……” 他气喘吁吁,脸青一阵白一阵,“你”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起来真要“笑死”过去了。 而夏茯热闹手也不闲着,她摸拐杖,做了给他一伙的准备。 但这不是人人都像包志伟。 男人瘦得像秸秆,内心也像秸秆一不堪一击,只是仗着别人说话,便耀武扬威起来,事实词汇量终究只有短短几句。 “干嘛啊!一大清早火气这重!” “稻草头”力跺脚,扭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