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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二)(1 / 2)

云夙雪忽然觉得不是很对劲,她虽然抱着上官宴越来越紧,但不知为何,腹部的灼热却减退了,她这才刚刚过了筑基初期,离金丹还差得远了,如果依旧这样下去,恐怕到明天,也进入不到金丹的境界。

倘若他的护卫突然闯进来,她恐怕只会当场见死。她的情绪开始有些慌乱,然而一个个新想法也在心里徘徊。

随着这些想法产生,她又将手深入他的身体,在上面抓着,撕扯他残破的衣服,极致弹性而坚韧的皮肤被她的手指抓出血印来。

然而她不知不觉贴他更紧,已然没有身体的界限,她的肌肤也贴紧他的肌肤。

以至于对方也发生了反应,他什么东西顶了起来,戳痛她的大腿,这大概是死前的回光返照。

她不得不换了个姿势,大腿避过顶住她的东西,再次压住他。

可是她的努力依旧收效甚微,正当她准备试验新的方法,上官宴忽地发出一声低沉略带痛楚的声音,这声音就像是得到解脱时那种悲鸣,她一颗心立即提了起来。

抬头看去,上官宴的脸上汗珠连连,他好像还没有死透,她果断地在手心再次生出一把尖刀,对着他胸口再一次捅了下去。

他沉闷的尾音终于消失殆尽,脸上又恢复到苍白僵硬的神色,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要彻底地死去。

为了抵达金丹境界,云夙雪觉得她变得有些丧心病狂,她竟还在拼命想着折磨他的法子。

上官宴很快就要被她活活折磨而死,他一定不会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死在她的手里,他如果现在还有一口气,那一定是想亲手杀了她。

她甚至能想到那种惨烈的后果,她被剥皮的惨状,上官宴一定想亲手从她身上剥下她的皮,还要挖出她的心脏,看看她到底有多黑。

可是这颗黑色的心脏终又想出一个法子,当她抬起头来,看到他淡如秋菊的嘴唇,她开始琢磨出新的招式,如果用她的嘴唇覆到他的嘴唇上,由这直连灵魂深处的口腔直接相连,会不会发生不一样的意外呢?

她这样想着,就慢慢地趴在他身上往上逡巡。

*

那把刀子在他胸口插得极深,上官宴感到胸口的痛楚,然而他极尽享受着这痛楚带来的快感,他怀里的她开始往上探头,鼻息在他脖颈处吹拂,比起蚂蚁撕咬还要酥麻。

然而也不知为何,这片梦境竟在破碎,他拼命地挽住她,可她却像一片片火焰般的蝴蝶四散飞去,在他的眼前支离破碎。

“尊上!”他极力地要留住她,却于事无补。

刀子插入的地方让他有一瞬间的清醒,这把刀正好插在他的心门位置,就像一把开关打开了他的阀门,他身上所有的痛觉顿时消散。

四肢百骸仿佛瞬间被巨大的法力冲盈,他忽地全身的现实感极为清晰。他从梦里醒了,身上压着什么奇怪的东西,软软弹弹的,顶住他的胸膛。

他缓缓地睁开眼。

少女漫无目的地在他身上厮磨,黑雾似的头发已经抚到他的脸颊,她的嘴巴在他的下巴处逡巡,她没有发现他醒,却在尽情地做着她想做的事情。

少女的两肩冰洁如玉,已经褪掉了衣衫,几乎是半裸着身子在和他贴着身躯,那胸前的饱满自然就紧紧顶着他。

这副皮肉让他产生奇怪的感觉,极其厌恶,又有一些难以言喻的留恋,然而当她抬起头来,一对狐媚的桃花眼正落入他的眸中,他几乎瞬间就想杀了她。

*

慢慢地将头移到他下巴,准备要贴上他嘴唇时,云夙雪突然发现不可思议的一幕,他竟睁开了眼,一对眼睛就像冰刀一样正剜割着她。

她差点整个身体都凉透似地抖了一下,几乎弹飞式地从他身上离开。

她坐在床上,才发现衣衫不整,连胸前都半露半遮,如果他只剩一口气,她或许把他当成一块木头,可是现在他不但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她再也无法忽视刚才的那般肌肤相接。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甚至是个浪荡的女人,而且,就算她自己不以为然,上官宴也一定觉得她无可救药。

她再也无法想象这后果是什么,如果还想活一条命的话?她从石床上快速跳了下去,在他面前躬身行了大礼:“大人,您今天受了伤,身体一直在发冷,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所以就斗胆用凡躯给你取暖。”

她没有抬头,希望这个解释能让他消除对她的杀意。然后这屋里沉默良久,直到余光里,白影闪动,上官宴应是坐起了身。

寒铁似的手掌顿时抓住她的下巴,她的头颅就像玩具一样被他抬了起来,下颚的疼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产生一瞬间的求生不能。

然而,她一抬头,就对上他冰冷寒恶的眼神,就像要把她碎尸万段的眼神,这一次她恐怕难逃厄运。

他竟一句话也没问,在看她一眼后,忽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起,倏地就飞入了天空。如一把铁钩锁住肩膀,她觉得肩膀一定是被勾穿了,刺骨的疼痛向体内渗透。

风越来越冷,上官宴也飞得越来越快,不到一眨眼功夫,那种极致难忍的寒冷终于裹住全身。

他一放手,她从半空里跌了下去,要不是刚刚升到筑基有些法力护体,这摔下去恐怕是粉身碎骨。

她落在白雪皑皑的雪山上,皮肤一旦接触到冰凉的雪,她就打了个哆嗦。

这不是普通的雪山,她只用一抬眸,就瞧见了雪山顶部的火山口,这是“不雪山”,南洲最冷的雪山,与冰海对应的冰寒之地,之所以叫不雪山,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这里下一场雪后,就不再融化,不雪之意由此而来。

上官宴将她带到这里,就是想让她这薄薄如蝉翼,又不穿好的衣衫成为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拼命裹着薄纱的领口,想减少冷风吹进肌肤内。但是这一切于事无补,冷风如刀子一样在她身上任何一处肆意地刮割,一道一道地,让她不断地颤抖起来。

猛然地,她的头发被抓起,她趴在地上,头却高高地抬起,上官宴连弯腰都懒得弯,只是把她如垂死的小鸡般拧起,她半垂着身子,拼命想用手抓地面,然而什么也抓不到。

其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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