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和爱情有什么关系在柳梦凡看来无关, 毕竟她的爱情自来于钱无关。 一百七十亿英镑又代表什么代表那是河证宇无法想象的数字。 这个数字大到河证宇突然就看开了,类似身边的人花几千万买辆宝马,搞不好还是二手车, 他会嫉妒一波, 真t有钱。但要是听闻某个财阀身家几百上千亿就只会随口说一句好有钱,没了。财阀和凡人之间遥远的距离, 让他看得非常开,又名躺平。 躺平的契机不在柳梦凡说出她多有钱的那个夜晚,而是在新年即将到来,年末各家盘点的时候。三星今年营收有望突破一百亿美金的好消息被三大台的新闻、无数报刊, 铺天盖地的报道, 以佐证国家已经渡过了最危险的金融危机重新站起来了。 偶然间看到这条新闻的河证宇呆愣许久后, 突然就看开了。被称之为国中之国的三星, 一整个集团,今年的营收只是有望突破一百亿美金, 就被大肆报道。那一年的营收都快突破两百亿美金还是已经突破两百亿美金河证宇不清楚英镑的汇率,但他知道, 那样的存在距离他真的太遥远了, 他就看开了,躺平了。 比起远在天边的超级有钱人,会用薯片当下酒菜还是喝烧酒的柳梦凡才是眼前人。 距离有钱人诉说身家的夜晚已经过去几个月了, 躺平的河证宇想联系柳梦凡, 却担心,他打过去的电话她已经不会接了。 巧了,黄正民打出了电话,联系柳梦凡。这是他首次不为任何目的,只是想要聊聊, 想吃顿饭,想喝杯酒,打出的这通电话。 柳梦凡很意外接到这通电话,让她更意外的是对方问她想不想喝一杯。让她极其意外的是,对方约她在路边的布帐马车里喝酒。 早在确定自己认错人的那次见面,柳梦凡就知道黄正民怕她,也可以说是敬畏,大约是地位带来的压制,这人对她有点敬而远之的意思。既然猜到了对方的态度,柳梦凡自然就顺着他的来,总不能专门凑到人家面前,玩什么礼贤下士吧,她又不是要招兵买马打江山。 可这样一个人约她在布帐马车里喝酒,柳梦凡非常意外,发生了什么,让这人突然有了变化。 这几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比如柳梦凡和沅彬不联系了,比如她同河证宇也不再联系。而发生在黄正民身上的事跟她有关的同时,又跟她无关。 腊月,大冬天的,路边的雪都没化。布帐马车里虽然燃着炉子,但塑料布搭的路边摊,保暖能力实在堪忧,给柳梦凡弄得有点冷。 见面之前,对方没说约在布帐马车只说喝一杯,柳梦凡就穿了呢绒裙,外面套了件羊绒大衣算是对冬天的尊重出门了。她这一身打扮不能说没有保暖能力,但更适合待在有暖气的地方。自从天冷之后,她几乎就没有去过没暖气的地方,就毫无防备的出门。 车开到地方,站在路边等着的黄正民冲她招手,等她下车,黄正民也看到了她穿得少,犹豫着问她,附近有个布帐马车,我打算去那,还是我们换个地方刚从有暖气的车里下来,柳梦凡摇摇头,很没数的说自己不冷。 黄正民劝了一句,之后会冷的。柳梦凡也算听劝,让司机叫人送衣服过来。 如今他们已经在布帐马车里坐着了,走了一小段路的柳梦凡也感觉到冷了,衣服暂时还没送过来,她也就当自己不冷,喝了几口酒暖和一下,等着对方解释,为什么约在这里见面。 脱了羽绒服给她的黄正民示意她先披上,再开启讲故事环节,故事刚开始就吸引了柳梦凡的注意力。 “我之前跟伯父见面时,金泰荣社长也在,伯父跟金社长说,我长得像他故交的儿子,两家是通家之好,那位英年早逝,他也很是惋惜。伯父还拜托金社长多照顾我,金社长信了。有人吃到了干儿子的红利,他觉得我可能复制这种成功,就来交好我。” 柳梦凡抬手示意他先等一下,“干儿子的红利代指什么” 黄正民一乐,“李秉宪知道吗”看她摇头,简单解释,“那是一个演员,年初被爆”多人运动,这话能说么还是换个说法,“被曝光他是大宇集团社长的私生子,但那边澄清了,说只是干儿子,因为长得像英年早逝的亲儿子,老人家想念儿子才会把这个演员认作干儿子,红利指的就是这个,据说李秉宪帮很多人搭桥跟大宇集团接触。” 被科普一波的柳梦凡好奇,“长得有多像” “可能像我这么像”黄正民也不太清楚,只说,“要我继续吗” 抿了口酒的柳梦凡点头,故事继续。 年龄有些差距的金社长想跟小演员交好,投其所好是最简单的,给他的项目投资为他开后门,超简单。但黄正民很清楚这是一场误会,他无法回报金社长在他身上的投资,对此类示好频频拒绝,金社长就觉得可能用错方法了。 在金社长打算换一个方法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崔浩被一位公关小姐骗了。 “崔浩是” “一个导演。” 黄正民讲完失笑,还是提醒她,“你见过的,打着你的旗号招摇撞骗的那个导演。” 这么说柳梦凡就想起来了,不解道,“你们还有联络” “有啊,我会见到伯父不就是在崔浩导演的新作首映礼上。”黄正民看她露出恍然的表情,更想笑了,“我比我想象中的重要对不对,不重要的人你就算见过也不记得,我们也没有见过几次,你却从没忘记我。” 柳梦凡喝酒的姿势一顿,没回应,干了酒,放下酒杯后用眼神示意他故事继续。 继续的故事终于进重点了,金社长带着小导演和小演员去在他看来很普通,在其他两人看来很高端的会所去喝酒。高端会所自然有高端服务人员,其中一位服务导演的小妹妹,长相清纯,讲话声音都轻轻柔柔的,打扮的又,一度让导演以为对方没成年。 那位服务人员默认了导演猜测的未成年说法,导演一边觉得有钱人真不是人,一边又劝未成年从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