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来本王还想出门去逛逛,都有些闲不住了,既然你们来了,那本王肯定要和你们好好周旋一番。”
不久后,他叫来姜浩然。
“道路修的如何了?”
“速度很快,最多两个月,就能够将道路彻底修通。”
姜浩然十分自信地道。
这次由秦王府出面,拿出大笔银子,招募百姓修路,日结工钱,百姓们的积极性是空前的。
尤其是在这个青黄不接的时节,本来要开春了,但是过了一个年,百姓家中也都将食物吃的差不多了,开春之后就只能吃糠咽菜,等待着新种植的粮食丰收。
但是,现在秦王忽然拿出大笔的银钱来修路,无数百姓听到消息后,那真的是蜂拥而至。
而且是一个村一个村的来,甚至有的村子和村子之间,为了抢一段路的承包权,大动干戈的都不少。
实在是穷怕了。
晋州的官员和权贵们看到这幅景象,更是一脸懵逼。
一些反应快,但心思坏的人家甚至还想在工程上插一脚,却不料直接被顶了回来。
表面上,晋州到中州的路段都是林家揽下的工程,但实际上,所用的人手都是余州出的。
其中既有都尉府的,也有禁军的,还有节度使府和州牧府的,联合组成的一套管理体系,将路段分成一段段的,分别承包给各个村子。
而他们自己,则作为监工和质检员巡查路段上百姓道路修建的质量如何,同时解决一些矛盾纠纷,维持秩序。
至于晋州和中州的权贵士绅,想要参与进来,门都没有。
不少权贵和士绅都不甘心,甚至想要使绊子,太高粮食价格,甚至各种物品价格,然后这些人家忽然就被匪徒袭击了,死伤惨重不说,家产都被搜刮一空。
等他们去报官,请人来追杀凶手后,请来的明白人看过现场,在打听一下事情的缘由之后,立刻就撒手不管了。
不是不想管,是不敢管。
只看这些人家死的人身上的伤口,再结合这些人训练有素,行动如风,杀人如割草办的干净利索劲,直接心里就哆嗦了。
临走之前也提醒这些人,别追究了,越追究,死的越快。
很快,这些士绅权贵就知道了,动手的哪里是什么匪徒,那是秦王的禁军伪装的,他们除非能调来大军征伐,否则只能认栽。
若是再敢暗中使坏,家破人亡都有可能。
顿时,经过几次狠辣出手制裁后,顿时这些人都老实起来。
而秦王霸道的风格也被这些人记住了。
“其他方向的路也可以开始休了,暂时只修主要的官道。济北城里的百姓生活过的不错,但余州其他地方还有无数穷困百姓,趁着这个时候,一起都开始了吧!需要多少钱,记好账目就可以。”
“是,殿下!对了,之前殿下不是说要在余州巡视一番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不去了!”
“啊?”
“暂时不去了。京城有变,我要在济北城坐镇一段时间,这个计划只能延后了。”
“原来如此!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属下是否能够知道?”
“嗯,你可以知道。西域佛国派了一直千人军队护卫使节团要进入我大夏境内,借口是上次他们的使节团在关外被灭,认定了和我朝由关系。但是本来不可能被答应的无理要求,父皇偏偏答应了。我刚刚得到消息,此时很可能有四大门阀参与,甚至可能是针对我们的一次布局,所以,我巡游的事,暂时只能延后了。”
“看来,应该是萧阀出手了吧?毕竟上次在我们这里吃了亏,哪怕为了萧阀自己的名声,他们也不会无动于衷。”
“应该就是如此!但也不排除其他门阀出手的可能。这些门阀之间的联系想来紧密,得罪一个,就等于得罪了所有。”
“那殿下打算如何应对?”
“静观其变吧!”
姜浩然离开后,赢天在家也待不住,便带上薛大磊和赵云雷,周邵武出了门。
其他护卫立刻换了衣服,隐匿跟上,流程几位纯熟。
随着天气的转暖,街上的人流也变得更加稠密起来。
几条经过改造后的商业街,此时更是人流如织。
路边的店铺密密麻麻,虽然道路不如京城的宽阔,但是店铺的档次却一点都不差。
济北城现在几乎融合了东部三州最多的富人家族,扎堆一样向着这里挤。
地价更是一日三变,天天都在涨。
可是,现在是有钱都买不到地皮,偶尔有出售的,价钱夸张到堪比京城的繁华地段。
赢天听过姜浩然的报告,对此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惊喜的。
虽然地价高了,但实际价值并没有多少,更多的是附加价值。
一旦济北城的商业行情有所停滞,地价立刻就可能崩塌,到时候不说血本无归,至少肯定是要亏的。
虽然他有把握让济北城的商业环境不断地提升发展,但也没有给这些专门炒作地皮的商家留下多少炒作空间,大部分地皮都属于秦王府。
而秦王府并不缺钱,完全可以自己开发。
这也就导致,现在济北城的租赁行业异常火爆,光是租金,都足够秦王府每年爆赚一笔。
姜浩然和徐书在知道一年的租金总额后,都被那夸张的数字给惊呆了。
“殿下,我们去哪里?”
这次出来,众人连马车都没坐,直接步行,身边跟着的人也不多,看起来十分不安全。
不过赢天倒是相信,在自己的地盘上,想要针对自己进行刺杀,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危险程度还是不高的。
赢天在大街上随意的走动着,有感兴趣的东西,就过去看两眼,有感兴趣的店铺就进去瞅瞅,看起来仿佛一个刚到济北城的外乡人。
这次,赢天不打算去醉仙楼或者秦王府名下的其他产业了,就是在大街上随便走。
一直逛了两条街,他在街边发现了一个小吃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