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发言之前,请大家先看一样东西。进入会场的时候,牧野先生为了讨好我,争得在中国SD省的特权,把这块金表送给了我。牧野男爵愤怒了!他真的愤怒了!姑且就算我偷了牧野男爵的金表,那么我倒想问问牧野男爵,你们日本,你们日本在全世界面前偷了中国的一个SD省,SD省三千六百万人民该不该愤怒!四万万中国人民该不该愤怒!请问日本的这个行为算不算偷窃?!是不是无耻?是不是极端的无耻……” “好,请开始你的声乐展示……”老师在听了一分钟之后便打断了这位男生的台词展示。 “来吧,敌人们,友人们,仇人们,爱人们,都来吧,来呀!四少爷,四先生、四达,对你,我爱过,我恨过,悔过,羞过,这一切都是最深最深的,因为我是第一次……” “好的,谢谢!”老师再次打断了这位考生的独白。 顾翊看到这种情况变得更加紧张起来,前面几位考生的台词水平明显都比一般考生高出了不是一星半点儿,她不知道老师为什么这么快就打断了,总共听取的也就一分钟左右的时间,这更加让即将上场的顾翊不知所措,她为此不得不稍微变通一下,截取自己准备的稿件最精彩的部分展现给考官。 “老师好,接下来是我的自备稿件,《城南旧事》选段!”顾翊说道。 “请击掌开始!”老师面带微笑的看着面前的顾翊。 啪的一声,顾翊立马进入了状态:“小桂子!小桂子,你看到我的小桂子了吗?”顾翊在说台词的同时,带入了自己的表演状态,焦急的走到考官面前,原本怯懦的她不知为何此时的眼神突然变得自信起来,而且可以直直地盯着考官的目光没有躲闪,眼神中充满了焦急。 “她脖子后头有一块指头大的青记。这是阎王爷一生气,用手指头给戳到世上来的,你懂么?”顾翊用拇指掐着自己的小拇指,比划着胎记的大小及形状,似乎就是在叙述这件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咦,这儿有好多花,这是薄荷叶,这是指甲草,染上红指甲,小桂子他爹思康最喜欢我然红指甲了。忽然,有一天夜里,我睡的死死的,突然来了好多人,带走了好几个学生,把思康也带走了。只听我爹说,外头风声很紧……”顾翊把小桂子的妈近乎疯癫的状态演绎的淋漓尽致,自己在满场寻找着她口中所说的那些花,将自己的内心视象彻底外化出来,仿佛这空荡荡的形体教室真的存在那么多的东西一样,不知不觉间,老师已经将顾翊的台词选段听完了。 “这位同学,请问你还有准备其他的台词稿件么?” 顾翊听到这话,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反应了一下才赶忙接话:“哦,有的老师。” “那方便展示一下么?”老师面带微笑的对顾翊说道。 “可以!老师好,接下来是我的自备稿件《日出》中陈白露最后的独白:‘我睡得并不安稳,时醒,时梦,仿佛又回到了十二三岁的时候,一个人在树林里走来走去,当然有树木,有花,有阳光从树梢里透下来,甚至……’” “好的,谢谢这位同学。”老师打断了顾翊的台词,让顾翊展示完接下来的声乐与舞蹈内容之后便进入了小品阶段:“好的,我来给大家分个组哈,第二位这个女生到236号这个女生四个人一组,群体小品《手术室外》。第一位男生单人小品《放榜!》” 顾翊等人思索琢磨着,《手术室外》这个题目对于顾翊来讲还好,但是《放榜》这个单人小品似乎对那个男生就不是那么友好了,顾翊等人谁都没见过放榜时时什么样的场面与氛围,自己又该咋演。但是顾翊顾不上那么多,只好构思自己的小品。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自己的台词成为全场考生中老师唯一一个没有喊停,并且听了她第二个稿件的缘故,让跟她一组的其他人产生了嫉妒心,并且在构思小品时像是串通好的一样将她排除在外,顾翊根本插不上嘴。 “待会儿,你就演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儿就行了,我演进手手术室的这个人的父亲。” “我演母亲!” “那我演医生。” “那我这个女孩儿跟手术中的人有什么交集么?”顾翊问道。 “哎呀,不需要什么交集,你就这么演就行了!”其中有一个人说道,然后他们继续讨论着,说的什么顾翊根本听不清。这就导致她甚至连他们构思的小品情节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要演个女孩儿,其他一概不知。 本来顾翊还曾有过去手术室外边等待的经历,就是刚到北J钱婉儿黄酮体破裂那次,顾翊至今想想仍觉得后怕;除此之外,她也曾听母亲说过关于大舅的事情,这让些事情无疑是让顾翊更有发言权,而且故事更加动人,但是他们那些人完全不给顾翊插嘴的机会,顾翊见状也只好作罢,自己琢磨着如何突破这种困境,让自己化解这种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