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我,我觉得大概率我会负责打电话给老板找女人,而不是变成老板的女人。
迪奥是个非人类,他的需求基本是血腥的食欲,和他相处时我从来没觉得轻松过。迪亚波罗这个正常人类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总归不会吃人血肉。
我老老实实让他抱着,半晌他放下手去拧开杯子喝咖啡,我就顺势坐直了身体站起来,没想到迪亚波罗合上盖子后又扫我一眼,脸上写着“你这是干什么?”。
“外面怪冷的,老板,咱们也该回去了。”
迪亚波罗烦躁地皱眉,指向我放在一边的小箱子:“不急,你不是会吹口琴吗,再吹一遍那个曲子给我听好了。”
看他的表情仿佛是我破坏了他好不容易获得的平静心情,我黑人问号脸,您刚刚不是还说这曲子特殊,还有对“好运”嗤之以鼻吗?
老板的心思真难猜,我拿起口琴梅开二度。再奏起审判他的曲子,不知道他知道了处刑曲的事情后会怎么样,表情一定非常可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