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迎着他的瞪视,我理直气壮的解释。 “哼~”男人起身坐到椅子上。 打开大灯,镊子泡酒精消毒… …准备妥当,我盯着他的肩膀,紧张的不敢下手。 “要不,你还是找个医生吧?”我有些退缩,指尖都在发抖。 男人:“……笨女人。” 我有被他的话冒犯到,这个世界上,也就你会这么说我了吧,我怨念的想。 拿起镊子,小心翼翼的伸进肩膀的弹孔里,摸索着寻找残余的弹壳。 我没有听到男人喊疼,就以为自己的手法不算坏,可当我终于取出子/弹,抬起头看向男人。 这才发现他的脸上全是汗水,上半身也全部都是汗水,只是我太紧张,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伤口,他又闷不吭声,所以我到现在才发现,我忘记给他用麻药了。 哦,对了,我家也没有麻药,那没事儿了。 一脸心虚的包扎好伤口,我诺诺的开口,“好,好了。” 男人站起身,接近2身高,给我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我本能的退后。 他飘了我一眼,自顾自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原地站了好久,才跑到房门口确认,发现防盗门是反锁的。我松口气,心里只犹豫片刻,就下定了决心。 我不好奇他为什么受伤,我不探究他是什么身份,我不关心他为什么找我,我只当从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嗯,就这样。” 我把医疗垃圾打包,将屋子打扫干净。躺回到床上,这时候发烧带来的头晕目眩又开始袭击我。 清晨, 我没能起来做早饭,昏昏沉沉,头疼欲裂。 松田阵平照顾我吃完药,吃了便利店的早餐,嘱咐我如果觉得不对随时联系,然后就不情不愿的被我赶去警视厅上班。 7个月后——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半夜三更被高个男人晃醒,迷迷瞪瞪的爬起来,取子弹、包扎伤口,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 “你为什么不能去找一个专业的医生,替你处理伤口?”七个月以来,这是我第21次向他抱怨。 每月3次,每次不是枪伤、就是烧伤,还有几次是需要缝针的刀伤,他究竟是怎么把日子过成这样的? “不需要。”男人一次比一次放松,他是把我这儿当成自己家了吗? “(╬◣ω◢)”我泄气的埋头收拾,“我说你也适可而止吧,别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在霓虹□□是合法,但也别总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你这样频繁受伤,是上战场打仗了吗?” “蠢女人,不要多管闲事。”男人的脚搭在书桌上,就差手指夹根烟。 我:“… …” 你走,你赶紧走! 将上衣外套甩给他,若不是几次三番拿松田阵平威胁我,我会给他当免费医生吗? “下次别来了,不要拿哥哥威胁我。”我指着大门,“我哥哥是警官,虽然是防爆组,”我老公也是警官,不过不能告诉你。 “随便你。”高个男人套上衣服,转身就走。 我:“… …” 看着桌上的礼帽,我攥紧拳头,最后还是拿起来追了出去。 米花町五丁目7番地楼下 空无一人的街道,只有旁边的24小时便利店透出些灯光。 “走这么快,”我低头看着手里的黑色帽子,“这要怎么还回去。” 今天晚上松田阵平夜班,我也不敢在外面久留,正要转身回去,却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毛巾上有迷药。 想要挣扎,却不得不失去意识。 杯户町某栋大楼内 我从昏迷中醒过来,挣扎着睁开眼,发现自己的上身被绑着椅背,小腿被绑着椅子腿。 晃了晃,纹丝不动。 什么鬼!我到底在哪儿,还有我胸口这个跳着数字的东西,该不会是炸弹吧? 这时房门被推开,一个带着恶鬼面具的男人慢条斯理的走进来,他疯疯癫癫的碎碎念着,“抓到了抓到了,只有我知道的,GIN的弱点,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