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进门后先是疯疯癫癫的自言自语,提了一次,后来拨通电话喊了一次,然后就… …”
“GIN是琴酒,我卧底的组织,恰好是以酒名为代号,他们通常都穿黑衣。”降谷零为我科普。“阿舍,这个琴酒很可能是一名代号成员,你被牵连了。”
“我以为,他只是一个混/黑的□□马仔,”我有些难受,在不知不觉中,我是不是差点让降谷零的任务功亏一篑,如果,哪怕只有一次,那个男人从我这儿发现了降谷零的信息。
降谷零不仅任务会功亏一篑,生命也会遭受致命威胁,他很可能会无声无息的死在我不知道的地方。
“我以为,如果我结点儿善缘,你就能安全一点儿。”我呜咽着,“那现在怎么办?那个人今天还救了我和研二,是不是没有那么坏?”
“老婆,那个绑/架你的人,是精准度很高的狙击手,两具/尸/体,都是利落的爆/头,800码的射程,连手机都被贯穿无法修复。”降谷零一字一句的说着,一点一点打破我的假设,
“可以确定的是,他今天在救你。若不是那个凶/犯在最后几秒企图遥控引爆炸/弹,若不是你恰好在楼上,那个男人不会狙掉他。研二就… …”
“老公,”我幽怨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是在生气吧。”
“嗯,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降谷零的拳头狠狠砸在枕头上,“我的女人,我的兄弟遭遇生命危险的时候,我却无能为力。”
我:“… …”半月眼.jpg
降谷零,不愧是你。
我赶紧帮他顺顺背,让他消消火气,“老公,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想起昨天和那个男人说过的话,“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
“如果真的在保护你,就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那个面具男应该是想拿你威胁他,这种情况他肯定不希望再出现第二次。”
降谷零起身穿衣,俯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得回去了,不能耽搁太久,最近几天我应该可以拿到代号。到时候,再联系。”
“你不和阵平他们见一面吗?他们都很担心你。”穿上睡衣起身,帮他打领带,看他黑眼圈有点儿重,心疼道,“好叭,我知道了。你也要好好休息啊,不要总是熬夜,会猝死的!”
“我知道啦,老婆。”降谷零低头凑过来,亲亲嘴唇,“我会好好的,那我走了。”
将他送出门,降谷零一闪身就消失在楼梯口,我跑到围墙边,看着他悄无声息的融入黑夜。
双手合十,仰头看向夜空。
都市的夜,没有星光。
“笨女人。”
我惊讶极了,连忙转身,看向悄无声息出现的高大男人。
我:“… …”
我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先生,今天谢谢你。救了我还有研二哥。”
XX:“… …”
看他不说话,我试探着开口,“…GIN?”
GIN眼神如饿狼,好似下一秒就会被他撕碎。
他伸出手,朝我的脖子抓过来,在我以为他要掐我,准备闪避的时候,他的手一转,扣住我的后脖颈,将我拉向他。
“黑泽阵。”他收回手,“不要再多管闲事。”
我:“… …”
黑泽阵悄无声息的来,又无声无息的离开。我从他最后的眼神里,看出他不会再出现,降谷零说的对。
回到屋里,掏出账本,我在功德收集进度那页写上了+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