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情并茂,极为坦诚。 不过很遗憾,格里拉不为所动。 在别人看来,她的愤怒源于姜灿的胜之不武,可是只有格里拉自己清楚,她不爽的关键点,更多是因为姜灿的那副‘深情’。 自小到大,从未如此。 本以为会看到曙光,本以为会带来不一样,本以为那是由心而发。 可是到头来,只是声东击西,利用此举来实现那阴暗的目的,这是她格里拉最不能忍受的行为,所以她很生气,而且已经到达临界点。 “别生气,不值当…” “按照先前承诺,今日我便退去!” 没等姜灿把话说完,格里拉抢先而语,接着道:“但太子殿下也别高兴得太早,我格里拉最讨厌被欺骗,所以此事还不算完!” 看得出来,确实很生气。 事情得以解决,本该为之高兴。 然而不知为何,姜灿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追问道:“若是我所料不差,你与那北朔以及南离,还有西金的军队定有关联…” “他们不会进攻!” 格里拉无情打断,然后话锋一转,突然变得冰冷起来:“先前你借马于我一用,今日我便给予你一年的时间,从此你我两不相欠。”.. “什么意思?” 姜灿追问,甚是不解。 对此,格里拉仰望天空,毫无表情,淡淡而语:“一年之后,我定会再来,到那个时候,拿下大商国,这也是我对别人的承诺。” 语毕,消失。 无论姜灿如何呼唤,愣是没有一丝回应。 他知道,今日之事,算是勉强解决,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危机,因为经此一事,也彻底惹怒了格里拉。 按照她先前的意思,三国军队均可被其左右。 而以格里拉的性子,必定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若是再次到来,定然不会像今日这般和谐,换来的只会是刀兵相见,血流成河。 还真是麻烦啊! 姜灿郁闷的同时,围观人群也极其不安。 虽然格里拉的音量不算大,但是在场的所有百姓,都听得清清楚楚,所以在他们的心中,又蒙上一层阴影,故而不由得生出一丝担忧。 “一年?” “三国同时进攻,那我们大商不就危矣?” “这可怎么办啊!” 你一言,我一语。 全是震惊,全是不安。 或许一年之后,他们今日的美好生活,将不复存在,甚至是有可能会为此失去生命,故而人人面露惊恐,纷纷逃离回家。 与此同时,沈梦嫣等人也迅速围拢过来。 “殿下,您没事吧!” “殿下,都是臣等之错,臣等有罪,误了殿下的大事!” “殿下,一年时间,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准备,绝对不会怕他们,他们来多少,我们就杀多少,绝不让他们的狼子野心得逞!” 有关心,也有请罪,有自信,也有傲骨。 各种声音夹杂在一起,使得姜灿有些烦闷,感觉脑子有些嗡嗡作响,就像是快要爆炸一般煎熬。 出奇的是,他没有生气,更没有发怒,而是闭目养神。 稍作片刻,缓步离去。 如此举动,众人微愣。 无论是沈梦嫣等一众东宫女人,还是沈昱等一众各部尚书,都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 大商的明天,注定不平凡。 大商的未来,当真难预料! …… 三日过后。 大商北境,某处高地。 在听闻手下报告后,身为北疆驻军大将军的牧家栋有些难以置信,再三确认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回大将军的话,北朔的攻势已经停止,而且现已全部撤离战场!” “好好好!” 牧家栋很兴奋,同时立即下令,调整相应部署。 虽然他不知道具体为何,但想必一定与太子有关。 事实证明没有错,没过多久,他就收到来自朝廷的信件,同时要求务必加强防御,绝对不能暴露任何一个可能的风险,更不能让一个外敌进入大商的地界。 这是死命令,没有任何商量。 同样的情形,也发生在大商的南境,还有西境。 城墙上。 杨战眺望京都的方向,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但在京都生活的百姓,他们其实并没有那么轻松,因为格里拉的事早已传遍大街小巷,所以即便是生活并未受到影响,但在他们心中藏有一丝不安。 当然!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他们还是相信朝廷,更相信那位无所不能的太子殿下。 只要有太子在,一切都可迎刃而解。 身为当事人,姜灿并没有那么轻松,所以一直沉浸于工作中,或许是以此来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又或许是以此来让自己暂时抛下烦恼。 遗憾的是,效果不佳。 事情发生以来,姜有国不止一次宽慰。 大致的意思就是,各国本就对大商虎视眈眈,联合进犯乃是迟早的事,何况姜灿给大商争取到一年的缓冲时间,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而沈梦嫣等人,知趣且未打扰,默默地日夜陪伴,给予关怀和温暖。 在此过程中,姜灿逐渐释怀,工作也愈发富有成果。 经过一个月以来的不懈努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