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府邸。 周围的守卫明显增加了许多,外人别说进入,就连靠近半步都会招致警告,甚至小命不保。 看得出,今日的大皇子府邸,与先前不一样。 所有进入者,都是身份显赫的人,因为他们不是拿请帖,而是坐着大皇子府邸特有的马车,且都是由府里的人亲自接送。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姜灿。 虽然不知具体为何事,但他能够猜到,今日必将有意外收获,所以心中有些期待。 大堂之中,酒肉已备好,但没有莺歌燕舞,而是多了几分严肃。 高朋满座,大多数不认识。 在仆人的带领下,姜灿坐到了主位的右边,和先前安排的位置相同,这倒是引起不少人的侧目和议论。 “大皇子到!” 随着一道呼声传来,欧阳鑫泉姗姗来迟,众人也纷纷行礼,不过姜灿只是略微点头示意,并未像其他人那般跪行大礼。 如此举动,倒是显得有些另类。 更关键的是,欧阳鑫泉并未在意,也不知是因为已经习以为常,还是因为有其他的原因,总之他没有觉得不舒服。 然。 主人不介意,不代表他养的狗不会咬人。 “这人是谁?” “竟然不把大皇子放在眼里,依老子的脾气早把他剁了!” “别乱来,你看看他的座次,想必与大皇子关系匪浅,可别到最后误伤了自己!” “……” 大多数人不服,但也有人劝阻。 对于众人的反应,姜灿置若罔闻,而是自顾自地喝着杯中酒,完全没有把那些人当回事。 如此‘傲慢’的举动,更是招来一片声讨。 “诸位!” 欧阳鑫泉终于开口,继续道:“今日召集诸位前来,就是想和诸位介绍一位新成员,他不仅能力出众,而且还一表人才。” 新成员? 是谁啊? 众人疑惑,窃窃私语。 而此时的欧阳鑫泉已经来到姜灿的身边,接着道:“他就是姜灿,也是我的好兄弟,以后大家多多关照。” 好兄弟? 这么多人跟着大皇子,还从未有一个人被其称为兄弟,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又有何能耐,能够让大皇子如此重视 “大皇子,此人不是公主的人么?” “是啊大皇子,这样怕是不妥吧!” 你一言,我一语,无不透着对姜灿的怀疑。 确切地说,是不甘心。 在场所有人,哪一个不是跟随欧阳鑫泉鞍前马后,但都未被这般对待,可一个不知名的毛头小子,竟然要骑到自己头上,当然不能忍。 看着众人不服气的表情,欧阳鑫泉略微一笑,道:“虽然姜兄与我相处的时间较短,但他的功劳和尔等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哥所言不差!” 欧阳士轶接话而语:“你们可知那秘密组织已然被毁?你们可知又是谁所为?” 毁了? 是谁? 只要提起这个秘密组织,众人好奇心就立即大涨。 因为这已经成了他们的心病。 按照欧阳鑫泉的指示,他们一直在秘密调查这个神秘的组织,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可最后都是空手而归,一丝线索都没有。 如今听闻被毁,心中自然激动。 欧阳士轶哈哈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一时间,你看我,我看你,都想找出那位心中的英雄,可愣是没有一个人看向姜灿,因为众人根本不会相信此事是他所为。 欧阳鑫泉目光扫视,直接道:“诸位不用找了,此事便是姜兄所为。” 什么! 众人目光定格,就像是看傻子一般。 面露震惊,难以置信。 “姜兄!” 与此同时,欧阳鑫泉看向姜灿,然后又指了指其他人,道:“这些都是我最信任的人,来,我给你一一介绍。” 后者点头,欣然接受。 上一次,姜灿认识的基本都是些台面上的人物,而此次介绍的人,几乎都是隐藏于背后,特别是军营的人居多,而且都掌握着一方兵权。 “姜公子,先前多有得罪,还望莫怪!” “姜公子,我等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见谅!” “姜公子,若是有需要,您尽管吩咐,我等绝对不会说半个不字!” 你一言,我一语。 全都是讨好,全都是巴结,众人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与先前的蔑视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对此,姜灿来者不拒。 热情攀谈,主动套话,不时举杯,相对而饮。 表面平静,但内心翻涌。 他已经默默地将这些人的面容,名字,以及对应的官职身份都记在了脑子里,一个都没落下。 由于大家相谈甚欢,故而酒也没少喝。 临走时,姜灿还特意让欧阳士轶相送。 由于后者一直挂念着孙依瑶,故而没有一丝犹豫,欣然同意。 回到姜府后,姜灿又让赵武准备了酒菜,并且表示自己与二皇子一见如故,情投意合,所以必须喝到尽兴。 欧阳士轶本来还有些拒绝,但一看到是孙依瑶倒酒,就立即来了兴致。 一杯又一杯,越喝越起劲。 最后直接在姜府过的夜。 翌日。 欧阳士轶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而且身边还残留着女人的余香味。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使劲地回想着昨夜的一切。 隐约之间,有个美人把自己的衣物退去,然后伺候自己就寝,似乎还做了一些男女该做的事。 回想至此,欧阳士轶本能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 突然。 身旁那一抹红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是… 如此画面,就算是个傻子都明白,何况是历经无数女人的老手,自然不陌生。 “二皇子,您醒啦!” 话音未落,孙依瑶已经推门而入,而且手里还端了一盆热水,继续道:“二皇子,热水已准备好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欧阳士轶极其兴奋。 难道… 昨夜… 一定是了! 绝对没有错! 当欧阳士轶回过神,准备呼唤孙依瑶时,发现后者早已不见身影。 随之而来的却是姜灿。 还没等他开口,欧阳士轶急切道:“姜兄,昨夜…是孙依瑶吗?” “你不会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吧?”姜灿不答反问,而且语气有些生气。 “哪能啊!” 欧阳士轶面露兴奋,道:“我只是太高兴了,姜兄,此次你帮了我大忙,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有需要,尽管开口!” “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好!” 姜灿嘴角微扬,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