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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可说的,还是聊聊你吧,学的怎么样?”
“我跟了个很厉害的导师,学了很多光影、构图、色彩搭配方面技巧,在校期间,多次拿奖,我妈现在都不反对我摄影了,只叮嘱我少去那些危险的地方。”
“这么厉害。”阮桑桑很替银桥开心,“你这也算得偿所愿了。”
银桥打量下屋内的陈设,小而精美,有几分开心,“你一下跑这么远,有挣到大钱吗?”
“银桥小姐,多少钱算大钱啊?”
“只要是我家桑桑挣得,十块钱也算大钱。”
阮桑桑得意地说,“那我可没少挣,前段时间刚挣了六百万。”
“这么多,我拿了那么多次奖,加起来才两三万的奖金。”
“也太可怜了吧,要不要跟我混啊?”
“要。”银桥笑笑,“不过,我很没用,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只拍照行吗?”
“你学的是偷懒技能吧。”
俩人说着笑作一团。
晚上闺蜜俩挤在一起睡,都兴奋地睡不着,已经太久没有挤在一起睡过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银桥问阮桑桑。
阮桑桑沉默了几秒,跟银桥说:“跟家里长辈有关,我不是不想说,而是无法开口。”
“那你俩以后就这样了?”
阮桑桑抱着银桥,眼泪很快就润湿了银桥的肩头,“以后别再提他了,我讨厌听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嗯。”
夜深后,俩人渐渐就睡着了。
等到了白天,阮桑桑就带银桥在瑞丽到处转,银桥真是太疯狂了,几乎相机不离手,到处拍,拍乱哄哄的街道,拍落锁染灰的小作坊,拍人流中的阮桑桑。
“你穿这么漂亮,能不能把脸漏出来,我想拍你的脸。”银桥不满地叫嚣。
阮桑桑无奈,只好把面巾拉开个缝隙,让银桥拍。
银桥拍到满意为止,才放过阮桑桑。
“你之前不会天天蹲在街头采风吧?”银桥这个活不比她跑市场轻松,一个拿相机,一个拿电筒。
“我巴不得天天这样呢,可还得上课啊。”
哦,原来银桥痴迷到这种地步啊,还嫌不能天天磨鞋底。
银桥在瑞丽待了几日,把能拍的都拍了个遍,包括徐瑾欢和朱照厚。
阮桑桑原本想带银桥再去海边转转,但江白笔寻银桥来了。
这也叫阮桑桑大大吃了一把狗粮。
阮桑桑还专门腾出自己的房间给俩人住了一夜,正好徐瑾欢跟朱照厚到外地玩去了,阮桑桑就睡了徐瑾欢的房间,只可惜房子隔音效果不好,阮桑桑捂着耳朵过了一夜。
第二日,阮桑桑还拖着疲惫的身体给俩人做了早餐,尽管没人起得来床。
差不多到了午后吧,俩人才起来洗漱,阮桑桑就坐阳台上打盹。
“桑桑,你怎么坐这里,不热啊?”银桥拉开客厅与阳台的搁门,探头出来问银桥。
“嗯。”为了掩饰尴尬,阮桑桑还补了句,“有风。”
银桥边抹护肤品,边问,“我们等下出去吃饭吧,附近有什么好吃的没?”
这些天一直是阮桑桑做饭给银桥吃,闺蜜嘛,无所谓怎么吃,但现在江白笔来了,怎好再使唤她。
阮桑桑已经很久都没有吃过可口的食物了,但她也不挑,只要是能下咽就行,大不了不细品,“普通的馆子是有的。”
“好。”银桥应的很欢快,她想着以阮桑桑的水准,所谓“普通的馆子”就是闹市中隐藏的高手,做菜没得挑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