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别人碍于他的身份,不敢与他争名分吧?”
“绝对不是,二皇舅打马球,东西驱突,风回电击,所向无前。几乎每场比赛,连击数百,马驰不止,堪称马球状元。”
“马球状元,那么厉害?”
“二皇舅的球技,那可是实至名归。那日马球比赛,你没见过他吗?”他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哦……我离得太远,人山人海的,根本瞧不清都是些什么人。”白初玥故作平静,顿了顿,再道:“他既堪称马球状元,那你们何时再比赛,让我也见识见识,偷学他一招半式?”
“怕要很久了,那日马球赛后,隔日一早,他便领兵巡视边塞,怕是没一年半载回不来喽。”他再定定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隔日一便走了?
白初玥一听,就像一盆冷水自头上泼下,一直凉至脚板心。心下陡然涌起一股心疼的失落。方才的平静似乎维持不下去,茶盏的茶汤抖了出来。
原来那日一早,他不是来赴约,而是去边塞。
白初玥怅然若失,原来,什么定情之物,什么聘礼,什么他的女人,什么教她打马球,真的只是他随口的一句戏言!戏言!
宋玉看她的眼神也仿佛随着她的失落而落寂,还是关心的问:“月儿还好吗?”
白初玥擦擦溢出来的茶水,故作平静的笑:“我,我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