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心中一凛,还以为是宫女,立刻出去。 “出来。” 来人没有出来,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光开口吓唬:“还不出来,我都看到你了,再不主动出来我喊人了。” 说完,依然没有什么动静。 小光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自己处决,结果才走两步,头顶忽然一黑,小光一惊刚要抬头,结果颈后一痛,彻底失去了意识。 小光大急,但最后还是被黑暗吞没,甚至在最后一下,还感觉到了颈后又被敲了一下。 她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最后的印象是一双明显是男人的脚,从金屋屋顶一跃而下。 但她最后也没看清人。 那人看她倒了,先得意笑了一声:“还想喊人。” 笑完看看金屋,笑声戛然而止。 心虚看了一眼,偷偷将小光拎走了。 就拎到小光的房间,将小光放到床上,才蹑手蹑脚走了。 回到房间,听到太子叫小光,说渴了,来人顿了顿,进了金屋。 “怎么是你,你不是小光,小光去哪了?” 夏侯玉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 这一晚,好像很热闹,又好像很累。 这是夏侯玉总体的印象。 一切迷迷糊糊,像是隔着一层纱,记忆的片段有些很清晰,但大部分都很模糊。 就感觉生日这一夜,总体很混乱。 最大的印象就是她很热。 热得都要爆炸,感觉身体里有一团火几乎要将她烧死,烧得她失去理智。 后来好像确实是失去理智了,夏侯玉梦到自己最终还是按耐不住自己,兽性大发把人给办了。 她还很霸道,记住小光的不能脱衣服。 “你自己脱衣服。” “你不许动,不许碰我,不许脱我衣服,不然砍掉你的手。” 后来好像还说了很霸道的台词。 “你别乱动,我有我的节奏。” 她好像喊疼了:“好疼,你不许动。” 但那只是一开始,后来她累了。 “我累了,你动。” 画面断断续续,很混乱,也很有颜色,但总体不太正常。 凌乱之后,就是一片空白。 再次睁眼,夏侯玉脑子也有一瞬间的空白。 她怎么又又又做这种色梦了。 她没救了! 守在床边的小光和白氏,一看到夏侯玉醒,却最快速度扑过来。 “殿下你醒了。” “嗯。”夏侯玉嗯了一声,声音很沙哑,口干得厉害。 白氏扶起夏侯玉,小光给夏侯玉喂水。 夏侯玉喝了整整一大杯,才总算好了一点。 她感觉没力气,身上还有些酸,头隐约作疼。 但疼痛让夏侯玉终于有了真实感,心里只庆幸,还好她只是做梦,并没有真的兽性大发,将人办了。 夏侯玉按了一下太阳穴:“我怎么是宿醉后的感觉,昨晚我好像醉了,但我怎么会醉?” “殿下,是菜里的酒。”小光脸上满是无奈:“御厨房知道你生辰,都想小露一手,用的都是最好的东西。” “花雕鸡,他们将十年陈的花雕酒拿出来了。” “除了花雕鸡,还有排骨里也有酒,用的也是最好的酒。” 只能说,这些御厨就是好心办坏事了。 他们知道太子不善饮酒,不喜饮酒,万万没想到太子的酒量能差成这样。 夏侯玉:“……” 所以她是吃菜吃醉了? 那花雕鸡她记得,里面还有笋和香菇,特别入味,她很喜欢,吃了不少。 排骨炖土豆她也记得,排骨香,土豆香软糯,她也吃了不少。 然后她就把自己吃醉了? 夏侯玉抚了抚额:“所以孤以后不止要记得忌酒,还得注意菜是不是?” 夏侯玉觉得她这身体不是不善饮酒了,怕是对酒精有些过敏,不然怎么能吃菜都醉了。 “已经吩咐下去了,往后他们会注意,眼下他们还跪着请罪呢。” 出现这种纰漏,大家都有责任。 比如因为天热了,太子贪凉,喝多了冰奶茶,肠胃有些不舒服,御厨听到后,才特意做了暖身暖胃的花雕鸡。 本身是为了太子好,结果不小心太尽责了。 夏侯玉忙问:“他们不会跪一晚上了吧?” 小光知道太子不会揪着惩罚他们,倒是没为他们说话,反正该罚罚,让他们涨涨记性也是应该的。 现在的问题是另一个。 “殿下,今日其实已经是六月初八了。” “什么?”夏侯玉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孤睡了一天两夜?” “是。”小光给予了肯定。 今日离六月初六那一晚,已经过去了一天两夜。 “但殿下你不是睡了一天两夜,你其实是病了发热,一直昏昏沉沉。” 夏侯玉确实记得自己很热,没想到是发烧了。 “殿下,让太医再看看吧。” “好,等一下。”她要先去解决生理问题。 但夏侯玉这一动,就发现她腿酸,腰也酸,全身都酸,不舒服。 “怎么这么酸?” 夏侯玉奇怪,白氏看着夏侯玉,眸光一闪,上前扶住她:“殿下可能是发热,所以才会酸痛。” 发烧确实是会全身酸疼,夏侯玉点点头,刚下床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好在白氏和小光扶着她。 “一点力气都没有。” 夏侯玉拖着两条虚软的腿解决问题。 但解决生理问题时,夏侯玉觉得怪怪的,有点不舒服。 夏侯玉说不上来的奇怪,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急忙查看,这一看就看到大腿上不少青紫。 夏侯玉倒吸一口冷气,瞬间冷汗直冒。 醉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她做的不只是梦,是真的? 她那啥啥了?不然为什么这么多青紫? 夏侯玉深吸一口气,脱了衣服查看,就发现手臂上也有。 但其他更具体的,并没看出什么。 但这也够了。 夏侯玉双眸漆黑,沉声让小光进来,指着手臂上的青紫。 “小光,怎么回事?为什么刚才什么都没说?” 小光看到后眼底闪过一丝愧疚:“殿下,是都怪我,那天我乱叮嘱,你才掐自己记的。” 夏侯玉脸上空白了一瞬:“嗯?我自己掐的?” 小光点头:“是啊,殿下您忘了?” 夏侯玉洗了一把脸,被水刺激了一下,终于回忆起来。 好像是她自己掐的。 但掐了多少她也记不清了。 看看掐的痕迹,只能说,她对自己可真狠,掐成这样。 但还是觉得有些异样不放心。 夏侯玉问小光:“孤喝醉那晚,有人来过吗?” 她兽性大发不是只是做梦吗?为什么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