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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的缘分(2 / 2)

中有苦涩,也有期待。

沈昌平知趣,不刨根问底,谈的都是细枝末节。

“据我所知,你‘那方面’没多少经验,要不要练练?我手边有几个,身材辣得很。”沈昌平邪邪一笑,笑容十分败类,“你总不能在新婚之夜拿你老婆练手吧,伤你凌少一世英明。”

说不心动,有点虚伪。

他本就被那个女人勾出一身邪火,正无处释放。

“没兴趣。”他搁下高脚酒杯,最后沉了眸。

“你还真要为她守身如玉呀!”沈昌平的这句话,粉碎了凌颀作为男人的尊严,让他无名火起。

“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玩具,我要新的。”他沉着地望向沈昌平,这种“死亡凝视”一般不超过三秒,对方就会生出一种无法名状的恐惧感来。

沈昌平的笑容消失了。

他知道凌颀是认真的。

“行,凌少果然是凌少,讲究。”幸亏他是花丛中的“行家”,不怕他挑剔,便把那个愿意做牛做马的助理叫了进来,“何棠,你路子野,想办法给凌少找一个‘新玩具’,必须是‘原装’的。”

“没问题,包凌少满意!”何棠笑得合不拢嘴,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好事都赶一起了。

下午发小赵纤纤才找过他,说要给身边的“新玩具”找主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凌少,那价钱方面……”何棠搓着手,低眉顺眼地问。

“我看起来缺钱?”凌颀漆黑的眼珠转向他,冷冷地反问。

“好的,小的尽快安排。”何棠心里已经有了人选,激动得放不下笑容来。

就这样,两天后,凌颀有了一夜淋漓。

谁也不知是谁。

*

和陌生人翻云覆雨过后,阮沂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这事本来就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为了让凌颀对她有绝坏的印象,她脑子一热,竟把自己给卖了。

现在倒好,她连犹豫的机会也没有了。

本以为是露水情缘,谁料对方食髓知味,第二天又派线人打来电话。

“我的姑奶奶,你可让主人太满意了,他想约你今晚‘重温旧梦’,你开个价吧。”线人激动地说。

“今晚?”阮沂一想起那些羞耻的画面,立即感到无地自容。“我不做了,你找别人吧。”

她刚要挂电话,线人急得什么话也冒出来了。“别啊,一次和两次有什么区别?他就是那种‘该死的有钱人’,你可以趁机涨价,从他身上捞一笔。”

阮沂有点迟疑。

其实一回和两回,对她而言并无区别。

她拒绝是因为,明天周一。

换而言之,明天是她“大婚”的日子。

婚前一晚还与他人颠龙倒凤,有点说不过去。

“不了,我明天还有事,怕起不来。”她找了个拙劣的借口。

“巧了,主人明天也有事,不过夜。”线人笑嘻嘻地说。

真没见过这么好做的生意,两人连忙闲也匹配得上。

不过夜吗?阮沂垂眸,回想起那销魂蚀骨的一夜,竟有些动摇。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与人保持着这样一种堕落的关系。

都是那个凌颀逼的。

若不是看见父亲的伤,她不会走到这一步。

“好,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再找我了。”虽然有点道德沦丧之感,但结婚对象是凌颀的话,她不会觉得亏心。

“行行行,老地方,老规矩,不能开灯。”线人并未把她说的“最后一次”放在心上,这种“为了钱能做任何事”的女人,能哄一次是一次。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多少声色犬马,隐藏在闹市中央。

阮沂没想到,自己会再一次走进帝豪酒店的总统套房,在一片漆黑中,等待着陌生人临幸。

这是一种很独特的体验,她明明云英未嫁,却像在背夫偷汉。

这甚至算不上一段真正意义上的情缘。

也许是因为明天就要“赴死”,她的胆子比过去还要大一些,房间里的门刚刚开启,她便迎了上去,英勇得像一个沙场上的战士。

有了前一晚的默契,他们之间似乎没有了某种禁忌,吻得疯狂而炽热,这不属于恋人之间热烈的缠绵,只是一场企图宣泄的比拼。

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

越是沉溺于这份馨香,他越是不能自已。

酣畅淋漓。

欲罢不能。

这种黑暗中的比拼,实在太过刺激。

最后,她接受了这个男人的一切。

只要他不是凌颀,他是谁并不重要。

这个男人没有像上次那样“无情”,继续拥吻着她,在她身上留下更多欢愉的痕迹,仿佛意犹未尽。

这最后一次,就由着他吧。

这种贪恋持续了好一阵,阮沂才恢复理智,想起自己明天要结婚的事。

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她离开帝豪酒店的时候,一切已经“无法挽回”,颈项上的红印,尤其明显。

现在是夏天,她该怎么遮掩?

阮沂有些心虚,给新婚丈夫送这种“大礼”,会不会用力过猛了些?就怕对方看得火冒三丈,立即将她掐死。

阮沂怀着这种“就戮”的心情回到了家,煎熬地度过了一个夜晚。她睡不着,想起父亲额头上的伤,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在走钢丝。

一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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