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心情重新坐下时,他听到娜塔莉这样问。
他没试过,所以没有回答,打算现场实验,得出结论。
在娜塔莉的注视下,他翻手,成功凝聚出三片绿莹莹的琢光镜。心念一动,与之同色的光幕在镜间不断反射,潜藏在美观之下的是可观的杀伤力。
“我可以拿一个看看吗?”娜塔莉把神之眼留在她的桌上,凑过去问道。
“等等,有刃。”艾尔海森握拳,三片绿色化作几个符文悬在半空,不待它们消散,他再次摊手,一个钝棱的琢光镜悄然躺在手心。
但娜塔莉所剩无几的空闲时间只够她研究了花纹和色泽,很快又背着书赶去上课了。
她走后,艾尔海森坐在安静的办公室回忆着这些年来看过的文章,终于从母亲留下来的几本令人牙酸的抒情散文诗里找到了可能接近的答案。
关于他从娜塔莉身旁闻到的,在诗里被描述成少女体香的气味,似乎只有特定的对象才能察觉到。
他有些诧异,自己竟然也会对某个具体的人产生这种不稳定的感情。
同时又有些遗憾,那味道原来不是因为吃太多奶油而被同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