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爱,而改变什么,比如爱她多一点,好让俩人间的付出对等一些。 她都不需要,爱的质不是一种交换,她对喻素言好,不是为了交换让喻素言爱她。 她只要喻素言幸福,有什么这重要的了。 喻素言吻了吻她的额,“曼语你真好。” 她开始跟庄曼语解释,之以回家迟,是去逛了庄曼语的母校,还有出生的地方。 “你比想象的优秀。”她:“应该是担心束缚你才对。” “知道生孩子是累人的差事,别提养育孩子,但你婚后一直为安居家中。” 喻素言握了握庄曼语的手继续体贴地:“很高兴能和你结婚,也希望你能发挥才能,不婚姻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的语气正直,好似“第一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那般正经,惹得庄曼语噗嗤一笑,心田软熨得既柔又暖。 语末喻素言提到那颗梅花树,庄曼语眸光微动,“很喜欢那颗树,它让想起的母亲。” 和庄父离开后的苏梅,宛若凌风刺骨中的梅花,顶着巨大的生活压力奔波劳累,她有时下学后有很多想跟苏梅,苏梅空,她一个人对着那颗“梅花”着想和母亲的。 海晟竞争激烈,海外保送名额稀缺,她又是伪装成beta在这学校,顶着AO红眼的压力,过五关斩六将,才获得跳级机会和出国名额。 那时她和叶欣共在一个学校,她身边还有数不清的追求者,有alpha是仗着家世和性别,盛气凌人,大有不追到不罢休的势。 很多压力她无处可诉,有时会下来,埋在那颗梅树的土里,好似能埋掉压抑。 过了两年后,她去国外留学,终得以离开那个气氛沉闷的地方。 喻素言倒不知道庄曼语还有这段过往,听完只多是心疼,她想起那块石,:“那里可不止是你倾吐烦恼的地方,还有人在那里表白。” 拿出给庄曼语看,对方也像是第一次见到石。 喻素言凝了凝眸,以,这石的暗恋对象应该不是庄曼语吧。 过几天后,顾之眉回国,从来见过庄的她,什么都要喻素言组饭局。 婚宴那次,她因为下巴脱臼能参加,已经很遗憾了。 喻素言索性满了顾之眉的愿,带庄曼语一起,三人聚餐结束后,眼中惊艳还散去的顾之眉,挽着喻素言的胳膊,偷偷将她拉到一边—— “言言,怎么看庄,跟你的那位白月光有些像啊。” 喻素言掩去讶色,“你见过她?”她指的是白月光。 顾之眉摇,“有,只见过背影,但太像了!你问问庄,是不是高中在海晟读书。” 喻素言抿唇:“她是海晟毕业的。” 顾之眉拧紧眉心后狠拍大腿,“你藏着太深了,原来庄曼语是你初恋。” 她和喻素言是初中同学,喻素言那时什么事都不跟她,只是有心仪的人,那个人在隔壁市的海晟读书。 现在,喻素言不置可否,顾之眉也默认了。 回到家后,睡前喻素言又打开原身日记的扉页,那行字【……幸福】,还有石上的一行字,字迹也略像,隐隐让她心里起了猜测。 原身是暗恋庄曼语不成,以最大的愿望是希望主幸福吗? 她不知道为什么既然原身喜欢庄曼语,不主动追求,选择苦苦暗恋。 是日,儿送到苏梅房里,她和庄曼语洗漱完毕后,她静静凝望着庄曼语,眼眸一动不动,庄曼语眨了眨眼,目含羞,牵着她的手…… 灯悄悄地关上,喻素言脸红了瞬,庄曼语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只是单纯地想和她一起休息。 但和庄曼语一起共寝的感觉,真的有助于她的睡眠,香甜妙。 她侧过身,将唇附向庄曼语的耳边,小心翼翼地问她:“曼语,你幸福吗?” “和在一起,你感到幸福吗?” 这是喻素言第一次问她这样的问题,人睫毛上的水珠,滑向嫣红眼尾。 她张了张唇,想回答,欲语泪先流。 一滴落下,宛若曾经的破碎,在枕角处浸润。 “幸福。” “和阿言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很幸福。” 轰然一声,像是真的解开了某种桎梏,桌上的日记中,有的字都呈现。 喻素言脑海中关于原身的那段记忆,从那颗梅花树开始,如画卷般舒展眼前。 那是一个雪天,漫天梅花如碎玉飞舞,飘落雪处,无可分辨,喻素言的乌丝墨发缀上初雪,黑白分明。 少整张脸只露出一双黑曜石般灵动的眸,那里藏着深深的忧伤,往前几步是栗棕色卷发纤细身材的孩。 渐渐她们一同站在最大的那颗梅花树下,像是共同祈祷等待着一场春天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