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了他的存在,在林文绣后,就变得越发疯狂阴鸷,弄瞎苏清秋眼睛就消失的苏子健! 服务员还描述了对方的穿着,像是刚做完实验的科研人员,不修边幅,又像是刚做完手术的医生。 “很奇怪,穿着一身白褂。” 是他!是那个在咖啡馆故意转身,让她泼一身咖啡的男人,还问她苏清秋是不是她女朋友。 她想起自己回答“只是朋友”,对方那个似笑非笑的眼神。@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喻素言气得牙痒痒,这个渣滓怎么又冒出来了,他带走苏清秋是又想干嘛!难不成又是要伤害她! 有那么一瞬间,沉着和冷静抛开半边,心跳遽然骤升,她深吸了口气,打开另一张回溯符。 苏清秋在品茶,这是校附近新开的茶馆,她知道喻素言爱茶后,便也钻研起了茶道。 不一阵,茶香溢处飘来了药水味,她对面的座位被沉沉地坐下,像一道黑影,罩在她面前。 “小苏苏,好久不见。” 终于,那熟悉的声音被放,苏清秋脸色遽然变白。 “嗯,不错,还能感觉到爸爸来面前了。”苏子健的声音笑的很轻。 “苏……”苏清秋想喊他名字,但多埋藏的恐惧让她声音变低,“爸,怎么来这了?” “来看我女儿是怎么被那个姓慕的养得水灵灵的啊。”苏子健嘿嘿笑,“姓慕的过的不错啊。” 他恨慕玉颖,便连慕玉颖嫁过去的凌家也一道恨了起来,慕玉颖在s市打工,他便也一直蛰伏在她身边,他早就在一化药厂上班,找了个生药科研所的看守差事,照说做看守应该穿蓝色工服,但苏子健私底下却穿着白褂,所里人笑他爱装,他也所谓。 苏清秋闻到这药水味,脸色楚楚如被风打风吹一般,“爸,想做什么?” 被苏子健哄骗着喝下毒药水的记忆,到现在仍然难忘记。 她想声叫人,还未等来得及,苏子健站起身,熟稔地将针注入她胳膊上,他看苏清秋的目光像看着陌生人。 毒蛇般阴鸷的目光,冰冷又阴暗。 “苏雪,这个冰冷的名字真和妈一。”苏子健冷笑,攥紧苏清秋胳膊的手像鹰爪一。见有人注意到他们,他忙搀着苏清秋,语气和善,“女儿,怎么又不舒服了呢,来,爸爸带回家。” 回溯符调转镜头的最后一刻,是苏子健推着虚弱说不出来的女主,进了一个货车箱,喻素言气得牙咬咬,眯眼记下车牌号,转身就去执法队报警,调取车子的踪迹和方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喻素言指尖掐紧掌心,万一……苏苏又被她那疯子父亲伤害了?她难以去想,对苏清秋的怜意在此刻都化作悔恨,为什么她会忽视这。 为什么顾此失彼,如果她刻刻都和苏清秋在一起,也不会发生这的事。 可惜,有如果。 苏子健这的疯子!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的! 苏清秋双手被捆在椅子上,她本就半盲,但苏子健仍旧不放心地蒙上了她的眼,苏清秋尝试挣扎,徒劳功。 对方冷如石头的声音砸来,“别,越越紧!” 苏子健将白褂仔细脱下,又妥帖地放在腿上,他只着一件老头衫背心,遒劲的肱二头肌上,纹着一个秀丽女人的彩绘头像纹身,女人侧脸雅致,一道触目惊心的烟疤,将女人的侧容几欲烫化。 苏子健叼了根烟,悠悠吸了口,坐在苏清秋对面。 苏清秋忍不住地咳,鼻尖全都是药水的味道,落到口腔是粉尘的味道,她推测自己在一个放满石灰类化粉尘的仓库里。 这里的确是苏子健科所的仓库,做过看守的他,对这里的构造最熟悉。 “为什么绑架我?”苏清秋不懂,这是她的父亲,她知道母亲不喜欢父亲,甚至和父亲结婚,起初是为了爱不得,“报复”慕玉颖,连结婚的间也和慕玉颖是同一天。 但她是父亲的女儿,父亲怎么可以将对母亲的恨,转到她身上。 苏子健却懒得和她说废,吐出一口烟雾,深藏不露的狭眼中,精光毕露,开见山:“离开喻素言,和爸爸一起走。” “啧,我们的小姐还是这个名字念得舒服。”他眯了眯眼,莫名其妙又来了句,神思畅游远处。 苏清秋料到他是这个要求,苏子健又抛下诱饵。 “小雪,答应爸爸,爸爸可以让恢复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