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2 / 2）

艳羡是什么感受。”

陈崇琼听到她这话愣了一下，甚至有些不可置信问：“太后说什么？”

沈明昭并没有回答她只垂下眼。

她的儿时没有过能淋雨的允许，没有想不想交这个好友的选择，更没有对夫子的不敬形为，她只能去做沈家最优秀的女儿。

她为家族迈的那一步步，终成了囚禁她自己的牢笼。

“太后哭了吗？”

沈明昭摇头，平复了声音中难掩的哭腔，他人听来她声音还是那样的冷静，只是带了几分沙哑。

“我不想听了，你走吧。”

“因为我的旧事吗？”

“和你的旧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