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午时,鬼煞镇各食楼在玥楼开展名额竞标。”告示上写着。
沈念锦戳了戳前面男子的后背,问:“公子,名额竞标是什么啊?莫非参加美食大赛镇内还要比赛吗?”
“自然是要比赛的,不过也是走个形式,每年都是洛轩楼代表镇子去参赛的。”
沈念锦咬着唇思索一会,转头挤出人群。
……
“沈老板,您怎么来了?”店里小厮阿全问。
沈念锦看着阿全说:“我找谢老板有事。”
“您稍等,我去叫。”阿全说。
沈念锦刚想说什么,阿全便已经跑上楼了。
“奇怪。”沈念锦自言自语。
沈念锦在楼下的桌前坐下,倒了杯茶细细品味。
另一边,阿全敲了敲屋门。
“公子…公子”
见没有回应,阿全脸色骤变,急忙推开门。
谢如钰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被角沾着血。
阿全上前查看,却瞥见床头柜边有几道血指印。
阿全皱着眉准备离开,突然身后传来声音。
“阿全,出什么事了?”谢如钰虚弱地问。
阿全说:“沈姑娘来找您,我去告诉她让她先回去,改日再来拜访。”
说着阿全就要转身走。
“站住!去,拿布给我包一下伤口。”
阿全望向谢如钰倔强的神情,只好照做。
谢如钰伸出满是血迹的手,手上的指甲与肉微微分离,里面藏着干掉的血印。
阿全皱着眉帮谢如钰包扎,说:“公子这个样子应该好好休息才是,哪有精力再招待沈姑娘。”
“她心思敏捷,若我不去,她会怀疑的。”谢如钰咳嗽一声说。
……
沈念锦这边茶都喝了好几杯,还不见谢老板身影。
“怎么回事啊?”沈念锦放下茶杯说。
她起身走向楼梯,一只脚刚迈出去,就听见了熟悉的笑声。
“呦,沈老板来了。”
沈念锦抬头看去,是谢如钰在说话。
“你干嘛去了?我在这等你,都快喝完一壶茶了。”沈念锦说。
“哎呀,昨晚没睡好,今早起的晚了点,有什么事啊?”谢如钰问。
沈念锦一边走上楼梯,一边说:“美食大赛的事。”
“你真想参加啊?”
“当然了。”沈念锦说起此事,眼睛都亮了。
说着,沈念锦走到二楼,扶着楼杆,头微微偏左看着谢如钰。
突然,沈念锦盯着谢如钰发白的嘴唇说:“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要不我们改日再谈?”
谢如钰把受伤的手背过去说:“无妨,着凉而已。”
沈念锦无意瞥见这个小动作,她假装踱步靠近谢如钰,一把抓过来被布包着的手。
“这手怎么伤成这样?”沈念锦问。
谢如钰眼神躲避,抽回手说:“不小心划伤的。”
沈念锦刚想仔细查看,谢如钰下意识后退一步说:“沈念锦,你不是说有事吗?说来听听。”
沈念锦点了点头,继续说:“噢,我刚才在街上看到告示,镇里今日午时在玥楼要进行名额竞标。”
“你是想让我陪你去吗?。”谢如钰说。
沈念锦打量一番谢如钰说:“本来是大蒜让你陪我去,不过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还是休息吧。”
谢如钰偷偷松了口气,沈念锦转身离开。
……
午时,沈念锦来到玥楼,这里各路英雄聚集。
“洛老板,今年恐怕又得是您代表我们参赛了。”
“哪有,这竞标还没开始呢,再说了,我们镇上有很多比我强上百倍的食楼,谁去还不一定呢。”洛老板谦虚道。
沈念锦看了一眼洛老板,古铜色的皮肤,斜飞流利的眉和凌厉的眼眸,正与其他老板谈笑风生。
这时,在不远处的高台出现一个身影,蓄着长长的胡子,淡淡道:“想必各家食楼的老板都已到齐了,那我们开始吧。”
“好!好!”
底下一片呼声后,高台的人拿出一份文书说:“今年我们竞标的规则按照惯例,还是以各食楼的总业额为标准,时间从今日到下月初五。”
“另外,落轩楼一直是镇上最为出色的食楼,今年哪家食楼敢挑战落轩楼,便能提前得到三百两的营业额。”
这时底下的几位老板说:“唉,聂镇长,您还不如直接宣布结果呢,这镇上哪家的食楼能比上洛轩楼。”
“就是啊…”
聂镇长接着说:“各位老板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可对洛老板没有半分偏私,人家的营业额一直领先,所以理应得到参赛名额,换成别人也都是一样的。”
听完此话,洛老板得意地露出笑容。
沈念锦看着台上的聂镇长,心中忧虑:糟了,之前和聂远声闹的那么僵,他不会给我穿小鞋吧。
接着聂镇长说:“好,那各位老板,即如此,今年有没有食楼愿意挑战洛轩楼?”
此话一出,底下即刻鸦雀无声。
“即如此…那…”
“且慢!”沈念锦大声说。
沈念锦话一出,各家老板都把目光落在她身上。
沈念锦说:“我想挑战洛轩楼。”
话音刚落,满堂哄笑。
“姑娘,你莫不是在说笑,历年来洛轩楼可从未输过,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就是,你这样就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沈念锦目光转向洛轩楼的洛老板身上,正似假非假地笑着。
“洛老板,您可否接受我的挑战?”沈念锦率先说。
洛老板扫视周围人的目光,淡然地点了点头说:“当然可以,小姑娘。”
台上的聂镇长听了双手鼓掌说:“好!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这样的景象了,那这三百两的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