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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进去办公室，林兴华抬眸示意她坐。
“我的调动你看到了？”
温晚“嗯”了声。“看到了。”
“总部的命令，我是需要服从的。”他缓缓开口“我之后的时间，大概都会是周一来这边，所以我的想法是，你可以协助新一任的总监，他是我未来培养的对象，这点我可以直接和你说。”
“你跟在我身边也一年多，你的风格我都很满意。”
“他那边今年有很多新的业务模块，我也希望你协助他的时候可以参与进去，这对你自己的成长会很大，而不是在我这里失去成长，变成行政岗。”
他耐心的说了许多，温晚听着，其实她已经想到了会有这些的调整，因为这些模块会需要新的人来handle。
“但是我还是你的助理，对吗？”她许久说出口。
林兴华笑着说“当然。”
从办公室出去的时候，温晚说不上来的情绪，但她记事以来，一直都在不停的变换中，不管是几年前在那片荒蛮的土地，还是来到靳城聿那边，又或者之后去到她母亲那里，她永远都在变动，毫无归属。
是麻木吗。
她低眸打着键盘，指间微颤。
有人好奇她的谈话内容，但也都没过来问，只是不时的隔板会露出眼睛看她。
下班的时候，她走的依旧比往常晚。
离开工位前，在位置上趴了许久。
走出来的时候，天空灰蒙蒙，有要下雨的征兆，她快步朝地铁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