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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依剑舞(2 / 3)

书没有名字,因为是我写的,名字还没有想好,若是你看完后想出什么好名字,便可以自己写上。”

在场的众人听到了谢宣的这句话,都不由心中一动,能得谢宣写的无名书,江湖上也没有几个人,这让众人又看重了萧瑟几分。

谢宣没有在意众人的目光,他看向一直看着手中残本的禾知许,“这是当年扁姑娘托我保存的残本,当年她找到我时我还在想他是什么意思,现在看来她怕是料到你还是会修炼蛊术,你妥善保管吧。”

禾知许将残本收了起来,眼底留过一丝伤感,抬手行礼。“这毕竟是我家里人留给我为数不多的东西了,多谢先生代为保管了这么多年。我当年答应过师父不会用它为祸,请先生放心。”

“那便好。”谢宣忽然转过了身,“好了,我要走了。”

远处有声音传来:“我才刚来,你就要走。就真的这么怕我?”

谢宣快步往前走着,口中吟道:“相见不如不见,不见如相见,眼虽不见,心已见。”

“死书生。”远处那声音冷冷说道。

“凶……”谢宣越走越远,最后的两个字已经难以听清了。

雷无桀一脸慌乱,转头别想跟着跑,却被一剑拦住了去路。原来刚才说话那人已经赶到了,一袭白衣,面带灰巾,正是那雪月剑仙李寒衣。李寒衣冷冷地望了他一眼:“刚刚我在苍山上,忽然望见此处有一道剑气。”

“师父。”雷无桀点头哈腰,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

“这一剑,不错。”李寒衣声音平缓看不出喜怒。

“师父你夸我!”雷无桀瞪大了眼睛,惊喜地不敢相信。

“但是,谁允许你跑下山的!”李寒衣提起一剑,便把还张着嘴巴大笑的雷无桀打飞了出去。

留下的几人都憋着笑,都怕惹恼了这位二城主,也被一剑打了出去。李寒衣倒是没有急着回苍山去,仿佛看到了禾知许袖口上的花纹不太对劲儿,走到禾知许身侧,抓住她想要错开的左手,将衣袖撩起露出还未好透泛着黑丝的伤疤。“你以血嗣蛊。他知道吗?”

萧瑟拉过禾知许的手臂,他眼眸一压带着怒气,“禾知许!”

禾知许满脸心虚,一个师嫂一个未来相公,她大概也是知道求别人没什么用了,老老实实地交代。“我来雪月城后算过一卦,是屯卦,道阻且艰。那是我最后的办法。以血饲养,不过是加一重保障罢了。”

“你是不是要气死我!”萧瑟狠狠地打了下禾知许的额头,他黝黑的瞳孔,宛如化不开的浓墨,眼底带上了恼怒和哀伤。

禾知许先是一惊,然后顾不得自己被打红了的额头,双手捧着萧瑟的脸颊,眼中满是心疼和焦灼。“我知道错了……偷偷放血是我不对,我也是关心则乱。”她又凑近了萧瑟几分,眼瞧着眼前的人还在生气,也顾不得有人在场,凑在他脸颊落下一吻,他们二人鼻尖相贴,呼吸纠缠出缕缕缠缠的气氛,她英红的脸颊之上是亮晶晶的看着他的瞳孔,小声地说,“我错了~萧老板。以后什么都先和你商量,好不好?”

萧瑟眼眸轻怔后扯出情丝,一手环住贴在他怀里的女子,一手轻抚上她炙热且熏红了的脸颊,“小大夫,又想偷赖……”他思索了一下,迎着眨巴着眼睛一脸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人儿,笑得更开心了。“原谅你这一次了。”

这喧闹的百花会,旁人的低喃和吃惊都不重要了,他的眼里只有这个赤诚的眼眸。从善如流的回答了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何等惊世骇俗之事的姑娘的问题。

那声咳嗽声,惊醒的有何止怀里的女子一人。只是怕她羞得溜掉,将她禁锢在怀,听着长辈的调侃,眼底含笑地看着她将自己煮熟,才悠悠然的将怀里羞得缩成乌龟的姑娘带回了院子。

后来……后来就是他亲吻了那道由小大夫亲手划得伤疤,也知道她是关心则乱,裹成粽子的姑娘心底最是柔软,她想自己的师兄和师嫂白头到老,永不分离。也想为自己和她坎坷不平的道路留条后路。所以才下此狠手,可是他是真的心疼了,她可是他放在心间的人。

再后来,就是他耍赖,小大夫心软让他心安理得的抱着软香玉又是一晚。

“咳咳!”不知谁的轻咳声,惊破了愣神的禾知许,迅速窜红的耳根带着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的脑袋让她就想逃跑,却被坏心思的萧瑟禁锢在怀里,她将脸埋在萧瑟的胸膛,脑子里回荡着一句话,“这下没脸见人了!”

“咳……师尊,二师尊。”萧瑟眼角还带着欢愉,“我们就先走了。”

“没出息,看好她了。”李寒衣冷冷的丢下一句前后不着调的话,在众人都明白对谁说的偷笑中,带着偷噎的雷无桀回苍山去了。

“是该回去了,小丫头怕是要熟了。”司空长风也打趣着。

反正后来禾知许脑袋发晕的被带回院子,缩回自己房间的被子里不理人了。

“小大夫……”萧瑟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被子外面传来,“出来,我给你涂药。”

“不要,丢死人了!”嘴上说着不出来,但是害怕萧瑟再生气,还是把手递了出去,听到一声轻叹,先是温热的触感轻绕了下伤口处,紧接着就是清凉的触感在手腕上涂抹。

“我明白你的担心,就算要放血也该看着点这么深的口子,你不疼吗?我看着都心疼。”大概是身处黑暗,触感就更加敏感了,禾知许轻颤了一下。

“疼的……”她的语气里还在这湿意还有自己都不知道的撒娇,这些年大概被这个给她涂药的人养的娇气了些,她以前可没有这般怕疼。

萧瑟将伤口缠好,就着被子抱着禾知许,下颚抵着禾知许的头顶。禾知许呡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掀起被子将二人盖好,趴在萧瑟的胸口,闷闷的不看诡计得逞的人。“你要是冻生病了,操心的还是我。”

“明明是你不听话好不好,小大夫~”萧瑟低下头在禾知许红透了的耳畔低声细语。

惹的怀里的人轻拍了下他,“睡觉,不许说话了!”

萧瑟的确是生气的,一部分是气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一刀一看就下手很重,他家小大夫自来到自己身边,就没有出现过这么深的伤口,他心疼了;另一部分就是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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