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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狱(修改)(2 / 3)

少年时瞬间活跃起来。

“啊哟,廷尉狱何时来了这样俊俏的玉面郎君哟?”女囚咬着麦秸,调笑道。

“对呀,我此前可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郎君,真真是貌比宋玉。”

“宋玉?你可知宋玉生得什么样?”对面的牢房中传来一丝嘲讽。

“就是想让人摸一把的模样咯!”

几人咯咯笑做一团。

“小郎君,姊姊我过几日便要被处刑了,可怜可怜我,让我摸上一把咯!“一女囚扒着牢门,将手从栅栏缝隙伸出去。

那站在牢门外引起骚动的少年却置若罔闻,只垂眸看着殷陈。

狱卒用刀鞘敲了敲栅栏,“安静!”

那女囚翻了个白眼,慢吞吞挪回到原位。

殷陈轻声道:“霍郎君,分别两月你俊朗依旧,长安这样大,我们竟这样有缘?”

少年身形修长,抱着手臂似笑非笑,“恐怕是孽缘罢。”

殷陈站起身,与他隔栏相望,“我在定襄便听闻霍郎君封了冠军侯,一时风光无限呢。”

“没想到,殷姑子如此关注我?”

“自然,好歹我们也曾同处半月。”

霍去病垂眸看着她那双微弯的眼,唇瓣张合,“为何杀人?”

“我并未杀人。”殷陈反驳。

霍去病打量着她短褐上的血迹,一脸看她如何狡辩的神情,“难道姑子还当长安是居涂营?”

殷陈干脆一屁股坐回草席上,“霍郎君若只是来瞧我笑话的,我便不奉陪了。”

霍去病不紧不慢继续道:“那姑子两箱物件,要如何处理?”

殷陈霎时跟被踩了尾巴一般弹起来,目露凶光,“不许动我的东西。”

霍去病扬了扬眉,仗着身高优势俯视着牢中少女,一张面容被火光扯得明明灭灭,“姑子现在可是囚犯,囚犯的物件都是要一一查验过的。”

殷陈手扒栅栏,她自然知道自己的物件都要经过排查,说不定还会就此被封存起来,话语中多了几丝妥协,“霍郎君,你究竟要如何?”

“若殷姑子果真无罪,我可以助你脱困。条件是,你为我所用。”霍去病气定神闲开口,终于勾出一丝叫人无法忽视的笑容来。

殷陈瞧着他脸上的笑,她知道此人的厉害,但她现在困于牢狱,如同被拿捏了七寸,只得任其捏圆搓扁。

殷陈极力扯出一副极亲和的笑容来,“成交。”

霍去病示意狱卒打开牢门,将她提出来。

殷陈手脚上戴着镣铐,叮叮啷啷跟在霍去病身后,犹记得两月前的流沙中,她也曾这样走在霍去病身后。

走入审讯室,殷陈环顾四周,各类锃亮刑具挂在墙边,泛着阴冷的光,屋中还站着个官员。

霍去病朝着她微抬下巴,殷陈会意跪到脚下草席上。

那官员将记录案发现场情形的书简呈到霍去病面前。

殷陈抠抠被跳蚤咬红的手背,发觉此人亦是案发现场擒她的人之一,对霍去病的态度算得上毕恭毕敬。

霍去病斜眼瞧见她动作,抬手摘下腰间避虫香囊丢了过去。

“此前我与郎君更为亲密的行为也曾有过,郎君不会嫌弃我罢?”殷陈接过香囊,笑道。

边上李右监闻言身形晃了晃,他本就不解霍去病这当朝新贵为何独独来瞧他提审一个女囚,闻听殷陈此言,霎时心惊肉跳。

可霍去病怎会同一个杀人犯扯上关系?

霍去病垂眸看着案件信息,道:“李右监,审讯罢。”

李右监忙坐到上首案边,收敛了心神,清了清嗓子,“疑犯殷陈,建元四年六月初四生人,南越九真人士。对否?”

“是。”殷陈将香囊捏在手中,答道。

“你何时自何处来长安,所为何事?”

“民女六月初九自定襄出发,今日方到长安,来长安是为寻亲。”

李右监继续问道:“今日黄昏时分,你身在长安城外东五里官道旁的破屋内,对否?”

“是。”

“案发时,屋中有你,死者陈海,目击者三人,对否?”

“对。”

“你如何杀害陈海,如实招来。”

“ 李右监若认定民女为杀人凶手便大错特错了,那人可亲眼所见是我杀了陈海?请让他来同我对质。”

李右监咬紧后槽牙,从齿缝里挤出一句,“现在是审讯时间,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即可。”

殷陈理了理思绪,“回禀李右监,民女并未杀陈海。”

李右监瞪大眼睛,声音拔高,“那你说,是谁杀了陈海?”

“案发时,屋中仅有三人,除了我,还有一个人可以杀陈海,不是吗?”

“那你可瞧见其如何杀害陈海?”李右监瞅了跪在堂下的人一眼。

“我犹记得醒来时,死者已经倒地。我并未瞧见其杀人过程。”殷陈说这话时神情毫无破绽,甚是义正言辞。

她这理直气壮的回答气得李右监的胡子都要立了起来,若不是霍去病在一旁看着,他真想敲敲她的脑袋看看里头装的是什么,又确认了一遍,“你的意思是,你并未看到杀人过程?”

“是。”

“那你又如何确定是他杀人?”

“屋中三人,除了我与死者,便只有那人。他若不是凶手,便是死者自杀而亡。”

“我问的是,你怎么确定是他杀的人?你身上的血迹又是如何来的?”李右监用力拍了拍案,这姑子还惯会强词夺理。

“回禀李右监,民女并不确定,只是猜测,一个可能是凶手贼喊捉贼将我诬陷为杀人犯,另一个可能便是死者自杀。民女当时见死者心口刺入匕首,便想给他止血,身上血迹乃是救那死者所沾染。”

“还有一个最大可能的便是,殷陈你将匕首刺入了死者陈海的胸膛,被人瞧见后恼羞成怒,拔出匕首想杀人灭口,因此身上染上大片血迹。结果却被那人逃脱了,其在路口遇到了廷尉府官差。你见事情败露,于是装作给死者止血,以掩盖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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