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一红掏出帕子,“长姐,是不是雁儿做了什么叫长姐不高兴的。”
说罢,袁雁起身跪到脚边,委屈兮兮哭诉道,“长姐莫要生气,雁儿会改的,长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外边虽然吵,但一堆笑声里面听到哭声还是格外刺耳的。
本来众女眷在外玩得好好的,听到哭声纷纷看过来,一时间不知这姐妹又发生什么,不好上去劝。
“长姐,长姐你饶了雁儿吧。雁儿错了,是雁儿不好。”
外边的女眷就模模糊糊就听到什么饶了,就猜测又是这个宁王妃欺负家里的庶妹。心里都骂道:心肠好歹毒。
袁一桑对这些心机看得透也不爱搭理,可真说起来,也不是个任人抹黑的主儿。
“你哭什么?是因为嫁不了宁王哭吗?”袁一桑右手靠在桌子上,食指拇指捻着茶杯盖把玩着,“当初我嫁给宁王的时候,你害得我的脸差点花了。在府中在外人面前,处处说我欺负你,可那又怎么样?最后你还是嫁不成宁王。”
一击即中,踩到了狐狸的尾巴。
“妹妹没有啊,长姐!那时候我们在玩秋千,一荡高就收不住,虽然是妹妹的错,可妹妹不是有意的。”
袁雁开始擦眼泪,啜泣着解释,“长姐误会我了。”
“你也不知是什么毛病,一跟我说话就哭就说我欺负你。说来也是奇怪,我一直在欺负你,你怎么老是往我脸上凑呢?”
问完袁一桑不等袁雁回答,恍然道,“哦,你若是不往我脸上凑,就见不到宁王了。”
“没有,长姐你怎么可以如此污蔑我?妹妹不敢的。”袁雁哭得梨花带雨。
“呵?”袁一桑故作可惜道,“本来王爷还说想再娶个善解人意懂伺候人的侧妃,我原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举荐你。没想到你竟无意宁王,也罢”
“不是的!长姐,我......”
袁雁现在是想让袁一桑举荐,可外边那么多的女眷看着,若是答应,那岂不是承认方才的话?
可若是不答应,岂不是白白错失良机?
“你答应吗?”
袁雁刚要入套,可恍然想起,就宁王和袁一桑的关系,怎会与她讨论这些事情。只怕远远瞧一眼都得绕路。
这肯定是假话。
“长姐,妹妹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思,怎么能答应。”袁雁抬起头,泪盈盈的杏眼里藏不住的得意。
就凭你也想给我下套?蠢货。
“那不便勉强。”茶水温了,袁一桑端起细品。
袁雁听着外边的议论声,腿都跪麻了还是不肯起来,就是希望外边的人多瞧瞧多看看,看看这位嫡出的长姐怎么欺负庶妹的。
“对庶妹尚且如此,看来这宁王妃还真的如外界传言的那般。”
“家里谁没个庶出的弟弟妹妹,但这样羞辱的倒是不多见。”
.......
对于外人的流言蜚语,袁一桑不理会也不叫起。既然想跪就跪着,跪得受不住了自然会起身。
要学会尊重他人意见。
“长姐,您是不是还不消气?您不消气打我骂我都行,别气坏了自己身子。”袁雁还在哭诉,一边哭诉一边柔弱的揉膝盖。
果然,这一里边哭外边的人就更坐不住了。
大多女眷选择明哲保身,也不愿干预这些就一旁看着。还是一向和袁雁要好的庆国公家的五姑娘站出来路见不平。
“雁儿你起来!”九九挤开众位夫人,也不顾的家里嫂嫂的阻拦,两步走到跟前拽起地上的密友,“你给她跪什么?”
袁一桑:“跪王妃,跪长姐不该吗?”
跪的腿都麻了的袁雁顺势起身,拦住好友,“九九,你莫要再说了,一切都是我不好,是我这个做妹妹的不好,你别怪长姐。”
“你自己瞧瞧你有长姐的样子吗?”九九心疼自己的好友,把人护在身后,“你也不看看就在配不配,还宁王妃?满京城的人谁不知你这宁王妃当得可笑,宁王都未曾看过你一眼!”
“枉费雁儿还在担心你在宁王府过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