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直截了当点明的命之危,也未尝不是他所顾虑的。 也正是因为这种自身相关的利益,他在这一瞬也顾不上去思考,公孙瓒眼下的处境是不是要比自己还要危险得多,更顾不上考虑,公孙瓒比起刘虞说是否确实对胡人多行讨伐震慑之举。 于同一种目的,原本的仇人也是以联合的。 更何况,这是解除命之危的目的。 轲比接往下看了下去。 在信中公孙瓒又说,他打算轲比联合,共同征讨刘虞,将从幽州境内驱赶去,同他还会办法拉拢乌桓的蹋顿与他们一会师进攻。 当然,后者不应允,一并前,并不影响最终的结果。 总之按照他所说的这一番作战方略,他们必定解决被刘虞乔琰联手压境的困局。 若事成,他将会兵协助轲比进击步度根,助力他拿下鲜卑单于的位置。 至于乔琰会不会因为此事对鲜卑全面动兵? 她若只有一并州,或许有这。 但当她还需驻军于关中凉州的候,她就不再像是当年一样领兵征于漠北。 这难不是轲比的机会吗? 届他建王庭于燕然一带,也根本不需要对公孙瓒违约犯有所担忧。 “建王庭……”轲比看到这里,脸色莫测。 公孙瓒在他画美好愿景中,是有夸大词的表述的。 轲比有雄心也有本事,他相对说还得算是务实的鲜卑领袖,并没有到建王庭这么遥远的东西。 但公孙瓒在这封信中实将他的心态拿捏住了。 一边是命危机,一边是公孙瓒有得胜后他平相处的前景。 这两条,直接将轲比心中的天平推动得倒向了公孙瓒的方向! 这合作确实以谈! 轲比当即让人送了一封公孙瓒的回信,信中承诺,他会按照公孙瓒所说的方式发起进攻。 在送信后,他也开始进行了落中的人手调度。 而在另一头,蹋顿也收到了公孙瓒的信。 比起居于塞外的鲜卑,乌桓人实大多是在幽州境内居住的,主要分布在右北平、渔阳、上谷三郡。 只有乌桓的单于所在之地还要在更东面的地方,也就是辽西郡内。 蹋顿倒是不奇怪这封从公孙瓒那边送的信是交他的。 自渔阳张举之乱平定后不久,单于丘力居的身体就并不算太好了。 刘虞凭借幽州牧的身份以及互市让利的条件招降乌桓,中未尝没有丘力居病、雄心渐丧的缘故。 因丘力居之子楼班年幼,一如鲜卑落中的情况一样,蹋顿作为丘力居年富力强的侄子开始总领事务。 眼看一旦丘力居病故,他就成为下一任的乌桓大人。 不过轲比的情况不太一样,蹋顿没有面临什么生死困境。 在看到公孙瓒于信开篇直白述说的联盟邀请,他甚至表露了几分嗤之以鼻的态度。 他是没有这必要插手此事的。 若刘虞取胜,以刘虞对乌桓的态度,他完全以延续叔叔丘力居与刘虞之的交情,继续保持睦相处的状态。 若是刘虞真要去长安做天子了,他还以截断幽州西东之的要卢龙塞,让幽州以东的土地成为乌桓人活动的天下。 若是公孙瓒取胜,也最多就是惨胜。 他们乌桓要么以说,没从公孙瓒背后捅刀,就已经是他们对公孙瓒表达支持的手段,要么就是直接一坐收渔翁之利。 这种不动,还最大限度地保留他们乌桓的实力。 但当蹋顿接往下看后,表情又不免凝了起。 公孙瓒说,我与你们乌桓人争斗往到如今,深你们所追求的东西。 乌桓人善战,所占据的地盘却还不足鲜卑匈奴的三分之一,这真的只是因为地域的缘故吗? 公孙瓒觉得不是。 真正的原因是,乌桓人没有鲜卑人或者是匈奴人这等统治漠北的正统之。 此话何解? 以鲜卑为例,鲜卑的上上一任单于檀石槐,在进犯大汉屡屡得手后,在汉桓帝在位期的延熹九年,甚至被大汉朝廷使者带印绶找上,图他封王,并同他亲。 这印绶最终没有授予。 彼的檀石槐强权在握,悍然拒绝了汉廷提的这拉拢举动。 但正因为这印绶,哪怕在檀石槐死后,鲜卑落快速地势力衰败分裂,提起鲜卑乌桓的字,前者依然是毋庸置疑的北面魁首。 这么说,乌桓也需要打声,而后得到一份这样的敕封。 那么要打就打刘虞并州的联军! 并州的另外一路队伍在两月前袭击长安得手,一举击败了董卓,夺回了关中地带,代表的便是大汉最高水准的战斗力。 一旦乌桓在此战中打战绩,正以向邺城朝廷求索一封王的结果。 丘力居年老体衰,蹋顿以因为丘力居之子太过年少的缘故而暂成为单于,这是事实不错。 但他的处境也不算很好。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