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由乔琰边来提出。 “以君侯最后提出了什么要求?”郭嘉与在说事的时候问道。 他直觉乔琰提出的附加条件绝不简单。 乔琰回道:“我告诉他,我需要江东自沿海县镇中选拔出海运造船上的手,送一支二百人的队伍给我,就是我的交易条件。” 郭嘉道:“条件对于扬州来说倒是不难,可凉州并州和中并没有任何一点海运的需求,他就不觉得奇怪?” 乔琰:“他当然觉得奇怪,但我暗示他,是为了打袁绍用的。” 郭嘉一品话中的思,便知道是如何蒙骗的周瑜了。 打袁绍还真有可能要用海船。 按照绝大多数人对乔琰的揣测,等到稳定了中局面后,必然会先选择收复幽州,而后挥军南下和袁绍相抗。 公孙瓒为恶狼,袁绍也非真就是个败絮,先后二战绝不可能像是凉州之战和中之战一般,能以摧枯拉朽之势终结。 那么如何突破袁绍在冀州青州边境形成的防线,像就成为了乔琰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在模棱两可的说辞中,周瑜势必觉得,乔琰可以在占据了幽州后,凭借发展出规模的造船队伍,以辽西郡或者辽东半岛为造船基地,在三月内快速造船,直跨渤海抵达青州境内,成两面合击之势,从而节省在条对峙战线上的消耗。 但真是要将些人手放在个用途上吗? 以及……真就必定是先取幽州吗? 别说被忽悠着答应了个条件的周瑜,郭嘉都未必能猜到乔琰心中的准确想法。 他只知道,在的头号要务,还是送刘虞登基,以及拿下君侯应得的升职。 ------ 一月和二月像过得尤其快。 长安南郊的明堂辟雍以及灵台都在二月接近尾声之前彻底完工,从一日始,自武方向而来看到的长安南面门户,就是一派体面威严的样子。 与此地同步完成的,是位于长安城中桂宫以北的弘文馆。 如之前荀攸给荀彧介绍的那样,桂宫乃是如今的天子上朝之,故而自弘文馆在之处朝着南面仰望,便能看到宫城城墙之内的飞檐殿宇,更有了一种朝入弘文馆,夕为天子郎的错觉。 在弘文馆落成之日,乔琰还往此地观摩过。 让其他人未曾想到的是,门牌匾上的弘文馆三字既不出自于刘虞的手笔,也不出自于乔琰之手,而是那位草书之圣张芝写。 在乔琰请卫觊替前去邀请后,张芝虽并未选择出仕,却去了乐平书院中任教。 因其既可算是中人,又可以算是凉州人,块完工的牌匾无疑压下了一些质疑的声音—— 有人觉得弘文馆馆主中没有凉州人和中人,也得算是歧视。 “地盘扩张之中的权力制衡实在麻烦。”乔琰一边最后整理了一番身上的朝服,一边朝着陆苑说道。 陆苑先前为确认信鸽到底应该饲养在高平还是金城郡,往凉州方向走了一趟,最终还是确定在了金城。 在替乔琰顺带巡察了一番凉州的情况后,才返回。 不过并不是返回并州,而是返回的中。 按照乔琰的思,陆苑作为的心腹之臣,也当随同出席刘虞的天子即位典礼。 故而此时出在了里。 听到乔琰句小声的抱怨,陆苑回:“君侯若么说我也该问了,为何弘文馆中没有扬州负责人?” 见乔琰闻言笑地瞥了一,陆苑才认真说道:“亲疏远近之分,利益高低之别,君侯已将其看得很明白了,更处置得足够妥当。我等均愿为君侯效舍身,并不因您时时处处均无错漏。” 话说的不错。 一个领袖可以犯错,就像当年定那首功制度的时候郭嘉为纠的误区一样,都是在决策中难以避免会出的。 但当置身在个长安城,为了谋划将来年乃至于百年之功的时候,比任何人都没有个条件犯错。 不过,从下属口中说出的允许犯错,还是让乔琰的脸上浮出了一缕清晰可辨的笑。 也是些人际脉络,将越发紧密地与个时代联系在一,也在支撑着继续走下去。 直到赢下场非生即的战争为止! 恰在此时,从长安城的未央宫方向传出了一声击鼓报时之声。 声代表着辰时的鼓声也在提醒城中官员,天子即位的典礼将至,他们该当来做准备了。 乔琰朝着边看去,此时的天色尤暗,可在城中已陆续传出了静,让整座长安城顿时活了过来。 “如卿,我们也该走了。” 在即将迈步的时候,乔琰最后朝着门边的镜子看了一。 镜中映照出的,是一张放在百官中间比谁都要年轻的面容。 哪怕前路漫漫,也还有很多时间来走出那每一步。 ------ 是公元一九二年的元月初一。 按照如今的算法,九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