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统。 这对下庶民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 倘若事情是按照这样发展的话,好像不应该同时出现乔琰担任司马而刘焉担任将军的情况,甚至还是乔琰出兵汉中。 这是么奇怪的发展! 刘协斟酌了一番说辞,问道:“您说,司马?” “不会觉得这是么养马的职业吧?”男人爽朗地笑了笑,“听说那是子之下高的位置,现在是由乐平侯担任着,因为她在前子失踪后扶持了刘幽州继任子,又有剿灭董卓乱贼的功劳,自然是该有高位重赏的嘛。” “说到那董卓老贼可真是气人,”他接着说道,“要不是因为他,也不会有这么多安的民众跑到咱们益州来了。这些人没有土地,也就只先干着樵夫渔民之类的活,可跟我抢了不少生意。不过反正他死了。” 听到董卓已死,刘协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他这口气才松到一半又陡然意识到,这不对啊! 按照养父所说,安城中的董卓已经没了,他刘协也在同时失踪了,被他父亲委托为托孤之臣的乔琰居然没有选择转而支持刘辩,而是扶持了刘虞登基? 那岂不是下还是有两个子,也还得继续生乱下去? 刘协的脸色变了又变,竟不知道自己的失踪对于下来说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他的这个神情变化,被养父给看了个清清楚楚。 男人旋即说道:“要我说这也挺好。那刘幽州的美,就算是我们这些益州人也有听闻过,幽州是么苦寒之地也不消说了,他居然在幽州让粮价稳定在每石米三十钱。” 刘协闻言瞪了眼睛。 这种事情,在他还在董卓掌控之下的时候,是绝不会有人告知于他的。 他只知道安城中的粮价高得惊人,就算是有他强行下令让董卓放粮赈灾,也没让此地的情况有太多的好转。 刘虞居然让粮价稳定在这个数额,那他的治下是何种场面似也可以想象得出了。 会有美传到益州来,穿过了重山万水的阻隔,好像也不是么难以理解的情况。 刘协又听男人说道:“再说那乐平侯,逢战必胜,又看重民生,将州的亩产增加了不少。这一对君臣配合,许是民众之福呢?” 他话刚说到这里,就听一旁的妻子说道:“都说了,这跟我们汉中地界没多关系,管人家是不是好君臣。” “那还是有些关系的,”他道:“人家上来便说了,汉中的征税往后跟着关中来,亩税是肯定不收的,刍稿税自今年起减半,因州的农耕之法不一定适合于汉中,所以先在军屯中做试验,若今年出了成果,明年就在这里教授。要这么说,我都想去买地来种了。” “好在,我还那里听到了个新活计,那北面钖县上游一的位置要起个船坞,概将会有个新镇子,我多走些路,把野味柴火挑到那里去售卖,说不定也多赚,等到年末可以给们多买两块好布。” 刘协怔怔地听着父母商量。 养母问道,既然这样的话,要不要干脆往那边再搬得近一些,可惜他们实在舍不得这一片的生活环境,还是消了这个念头。 他又听养父说到,听说现如今的安城已经在短短半年的时间里,成为了周遭人口聚拢而去的地方,早年间还是人安外流往益州,现在却成了益州的人往安去。 这个在安重新建立的朝廷,将今年的年号定为建安,可真是定对了。 刘协未过邺城的情况,不知道身在那里的刘辩袁绍又是何种配合的模式。 很奇怪的是,他有一种直觉,要达到养父口中的黔首聚众而往,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养父说到这里的时候摸了摸他的脸。 刘协脸上那条伤疤,因为民间所用的药在消除痕迹上的效果不佳,后还是残留了下来。 男人感慨道:“若是的脸尚好,看这个聪明的样子,说不定我们过上两年积攒些钱财,还将送到关中或者州就读,学些好本事。” “我今日还听人说,那位司马在州开办的乐平院延请到了世的数儒,又在关中设立了弘文馆招揽下英才,益州也有不少士前去。虽听来不是我们奢望的,若有机会总是要试一试的。” 现在便算了。 刘协的脸上有伤,在绝多数的情况下,他应是无法走正常做官路子的。 对刘协来说,他一面遗憾于自己没亲眼看到此刻的关中是何种景象,一面只觉万分庆幸。 若他真去了安,纵然脸上有这一道疤痕,也难保就会被熟悉他的老臣给认出来。 可在这个时候,他到底为何要去安,又为何要让人找到呢? 若是安没有子,那些汉的臣子在铲除董卓后依然在四处寻访他的下落,让关中处在秩序凌乱的状态,他或许会立刻向养父坦身份,立刻返安去。 在解除了董卓所带来的威胁之后,在那几位辅政臣子的协助下,他必然会做好一个子。 可现在的情形不同。 有仁君之相的刘虞居于中央,数日之内夺汉中的乔琰为司马,民众身上的税赋压力忽然一减,又有四方的仁人志士前去投效,或许—— 比起让刘辩继承皇位,刘虞的在位更是个合适的选择。 他若是出现了,刚登基两个月的刘虞岂不是很尴尬? 届时这下甚至不只是两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