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所以他们现在前来投靠也时不晚。 然而他们紧跟着就听到乔琰说道:“我罚了他三个月不许饮酒,以示惩戒。” 几人得的神情顿时凝固在了脸上。 不许饮酒?这算是个什么惩罚。 在他们看来,这简直像是个玩笑一般的说辞。 偏偏乔琰一点都不像是在跟他们说笑一样,严肃地说道:“毕竟我早在出兵汉之前就已经告知于他们,严禁有人涉足军事地,以防有军情泄。他居然还要在态度上有所迟疑,生怕我会因私废,是该罚他,却绝不是因他对你们做出了处置。” “我们如何能算是人?”其一人连忙回问道。 他们是她的亲人啊! 但在乔琰的眼神,这亲疏之别宛然表露了个清楚。 他们是疏,像是郭嘉这样的下属是亲。 她已接着说道:“先帝托我以讨贼护驾之职,当今又以司马任托付于我,不敢有一日松懈。兖州乔氏本亲眷,却自先帝驾崩后的三年里均处在邺城朝廷的统辖之下,既处朝野之,何能言亲!” 这着实是一句话。 按照她的说法,朝廷之内是亲,地盘之是敌。 在这样的一出划下,她是真没将兖州乔氏当自己人了。 在这几人愕然于她这选择的情绪,又听她说道:“何况,内举不避亲的前提是,亲贤人——” “可你们有什么用?” 也不知道是她对他们的站队速度着实失望,还是她对他们本身的实力也格的不看好,这些人看到她目光如刀地对着他们发出打量,而当这双眼睛里翻涌的情绪停滞的这一刻,她摆了摆手,叹了口气:“你们走吧,长安不需要无用之人。” “君侯,我等并非无用……” 乔琰打断了他们的话:“你们这等本事若放在梁国也就罢了,你们信不信,在这长安城随抓一个人出来,都远比你们要有用得。” 她侧过头朝着郭嘉吩咐了两句,不过是一炷香的时,他就将一人带到了乔琰的前。 被郭嘉带来地的田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但看到这个仿佛是在对峙的现场,田丰直觉,这可能不是个什么好消息。 起码不是对他来说的好消息。 果然下一刻他就看到乔琰伸手指了他,说道:“你们眼前的这位,从一个做农具制作的岗位上被发掘出来,一路晋升到弘文馆的要助手,拜师于陈元方门下,我看他迟早能成长安朝廷的一员。” “像等被擢拔于微末的贤,在长安城不计其数。他们早知何处前途所在,更之卖力出头。” “你们又在做什么?” 他们在等着凭借亲缘关系得到青云直上的机会! 乔琰冷笑道:“我说你们是长安城的无用之人,又有何处冤枉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