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不找了,先跟我换辆车回长安去。” 袁熙手足无措地着郭嘉嘀咕了一路这东西的宝贵之处,只像是因为骡车的掌控权是自己交给袁熙的,加之为大司马府长史也实不好对袁熙发脾气,这才将怒火给压制了下。 肠澼用现的名字叫做痢疾,袁熙也是知道一点的。 这病症黔首之中并不见,大疫之中动辄出现,若是有易于缓解之法,或许确实该当被称为至宝。 现却被给摔碎了好几坛。 也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暴露自己的份。 胆战心惊地跟着郭嘉回到了长安,而后被丢回给了田丰,从田丰这边获知到了蒜素的存。 田丰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东西具体是如何做的,它是元化先生抵达了乐平后才出现的,按照们所测验的效果,不止咳疾和肠澼这样的病症,还有脑热与白喉可以化解,乐平月报上刊载过。不过我还是到今日才知道,此物居然是贮藏酒中的。” 见袁熙脸上尤有慌乱之色,田丰安抚道:“不必如此忧心,这既可以算是祸也可以算是福了。你想办法回返邺城,便将此事告知于明公,冀州名医也不数,总能试验出个结果的。” “我会买上两支成品蒜素让你一并带回用于比对,也不怕让冀州众吃出个好歹。” 袁熙田丰说得这般笃定,心中松快了不。 但大概比起,郭嘉那才叫一个放松。 看着医官给自己扭伤的脚包扎上药,又将手上那点微不可见的擦伤也给上了药,转头对着乔琰说道:“君侯,幸不辱命。” 郭嘉并不算是擅长演戏的人,好这种假假的说辞,只是以袁熙无法辨别的方式说出口,没有想象中的困难。 骡子当然是好东西,但想弄出告知于袁熙的这种取马的程度,连乔琰这种六七前就乐平做出过尝试的做不到,更何况是临时起意的人。 大蒜素也是好东西,然而如果只是知道它可以浸泡酒中提取出,那就是太天了,就算是有直接的成品手作为参考,走出思维误区也绝不容易。 这就是郭嘉为邺城那边精挑细选的两个陷阱。 两个看似美味,却只有空耗财力的陷阱! 乔琰回以一笑,“现,我们可以安心举办这场论酒会了。” ------ 五月之末,长安风动。 一列侍从将那条新路尽头的书画作品和文稿作品给尽数取了下,昭示着这场为期十天的投稿竞选彻底落下了帷幕。 这些作品会被送到朝堂之上做出一个评选,并将最后的优胜作品新展出公示。 到三日内并无异议提出,便敲定了结果,按照乔琰先前所应允的那样,给出对应的奖赏。 驻足于此地围观的人不免窃窃私语起了可能的结果。 文稿这头的头名,不出意外便是王粲了。 作为头一个提交作品之人,既造成了其人的踊跃投稿,却也给其人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压力。 直到最后也没能出现一个超过的人。 若乔琰评判的话,文章以情动人这话是没说错的,那些顺应时势而写出满卷文章之人,并不像是王粲一样字字句句间有细节与情。 祢衡其中也显得尤其出挑,但这个出挑大概是因为—— 两日前出的时候被人套着麻袋给打了一顿。 幸好长安街头的治安情况足够良好,这个挨打的情况立刻就被人发现。巡防的金吾卫虽然没能捉到那些动手的人,却也好歹没让祢衡出什么人安全问题。 挨打的原因大也猜得到,这篇鹦鹉赋是太得罪人了。 可祢衡对此满不乎。 按照跟杨修所说,能调动其大的情绪,可见这篇小赋是成功了。 杨修对此哭笑不得,也只能让人多留神于祢衡的安全问题。 王粲和祢衡之下的文章写得出彩得也有不,但或许是因为时间限制,其中有特色的并不太多。 这第三名到底是何人还不好说。 至于书画组这头,除却张昶那副毋庸置疑三甲位置的长安赋外,居然罕见地出现了一副很醒目的画作。 画面格外的简单,只有一只着皮甲的手臂,和一只黑犬而已,但其画面生动跃然纸上,绝非凡品。 唯独姓名这里只写了佚名二字,似乎并不打算此时对长安众告知其份。 不过此时不知道其名姓也无妨,若中选,还是面对那公示阶段质疑的。 而这个结果评选出之前,对长安城中更紧的事情,还是那论酒之会! 对这场论酒之会翘首以待的世子弟无比意外地获知,此会居然放了灵台之外的那片夯土台之上。 其上的木桩新帝登基之时被拆了个干净,也恰恰方便了们落座此间。 更让们意外的是,当们坐定于此,便有两列人手捧酒坛酒碗而,安放了们每个人的面前。 众人迷惑不解。 按理说,这论酒之会的意义于禁酒限酒,现却将酒先拿出了,这算是个什么道理? 所以当乔琰这位大司马踱步而落座上首的时候,当即有人问出了这个问题。 “大司马这不会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