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亭不能做到这一点的话,乔琰总体来说没有太大的损失,可如果能做到,发展的可能性更多了。 乔岚朝着乔琰行了一礼:“既然这是君侯想要的,我们必定会尽力达成。” 乔琰又道:“此外,我不会给你们调拨任何的武将文臣协助,算是已经在徐州的鲍鸿,你们不能跟他有任何的接触。” 前为了测试鲍鸿会否因为地上佛国的存在而受到诱骗,乔琰他的安排是接应东海麋氏而已。 现在虽然已经有了结果,但乔琰依然不算让他知道情报传递的核心辅助手段,不算让两姐妹的身份暴露在鲍鸿的面前。 所以他不会成为这两姐妹在徐州展开行动的助力,以防节外生枝,在必要的时候,他甚至可以作为们推动棋盘的棋。 乔岚道:“这一点无妨,君侯在谋划这情报组织的时候,已经将郭大贤作为我和阿亭的助手了。以他出身黑山贼的履历和在确认加入后做出的训练,要确保我二人在徐州期间的安全问题已经足够了。” “何况,还有北海孙公佑同行,我们的行事手段进行查漏补缺。若真是将君侯的臂膀助力安排在了同行的位置,我们反而要担心会不会被人认出身份了。” 要知道,像是田丰这种还能安全留在卧底位置上的,还得是靠着乔琰在前期他身份的掩盖,加上他置身于长安后的半年里从形貌到质的改变。 看这年头没有照片没有画像的追踪,可士人游历各方的情况并不少见,总还是会有些意外碰面过的。 其冒这样的风险,还不如选择少一隐患。 “听你想得明我不多说了,还有什么的问题吗?”乔琰问道。 乔岚没继续开,乔亭倒是出了声:“敢问君侯于佛教到底是何种态度?” 因前的益州一行,乔亭勉强能看出乔琰于道教的想法。 黄巾之乱时期的太平道处在完全无序的状态,那么是完全不可用的,能将其用来惑的条件给破,让其从备受拥趸的状态转为分五裂。 益州的师道则已相来说是从教义体系到执行教义的方式都相稳定的存在,是因为有盘踞一方的野心,才和乔琰站在了立面上。 所以这样的道教,可以在乔琰的掌控之下为所用。 那么,佛教呢? 昔年的冀州平黄巾中,佛教的态度似乎还是相友好的,甚至还将张角在形成宗教组织中从外邦所吸纳来的东西,都给披露在了人前。 可由笮融在徐州发展出的佛教,和昔年为汉明帝引入中土之时的状态截然不同,竟已成了他聚敛财富,肆意妄为的遮羞布。 乔亭并未亲眼见到徐州浮屠林立的景象,无法解从徐州传回来的消息中记载,居然会有这样多的人被笮融这种鲜花着锦的场面所欺骗,更不能解为何陶谦会放任这样的存在在徐州壮大。 乔琰并没有正面回答这问题,而是回道:“在世道需要重新建立的时候,我希望更多人知道,其去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还不如去相信他们能用自己的手脚走出一未来。” 朝着乔亭看来,问道:“我想你们在前来长安的路上已经看到了,不是吗?” 关中的变化绝不是死了董卓,重修了宫室,多了一条新路而已。 乔亭和姐姐在逃奔到并州的时候,这里形成新局面已久,至多是和兖州之间存在差。 可长安这边,却是在两次来到此地感受到的象更新。 而这种转变,不是因为坐镇中央的从一幼年的换成了一成年的,实是一份切实落下的希望。 乔亭回道:“我知道君侯的意了。” 若能有机会的话,这种不事生产的享乐之徒,自然该当消失! 不过,君侯所说的这港一事,到底在何种情形之下才有实现的可能呢? 在和乔岚离开长安城,预备朝着徐州方向出发的时候,乔亭还是忍不住想着。 恰是在沉浸在绪中之际,和乔亭所乘坐的马车忽然出现了一阵剧烈的摇晃,下意识地抓住了车中的扶柄,才保持住了身体的平衡。 在坐稳的一刻,清楚地听到从外头传来的一阵马匹嘶鸣之声。 这怕是外头有另外一列车队或者是马匹骑乘的队伍经行,恰好和们的队伍形成了冲撞! 可这帝都长安之外的官道何其宽敞,寻常的驾驶方式根本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直接推开了马车车窗,正见一列骑队丝毫未曾顾及这出夺路意外地扬长而去。 不! 乔亭眉峰一拧。 这不是一列骑队。 而是后面的一队追着前面的一队,因两方的衣着款式相似,以至于看上去像是一队人。 在刚做出这判断的下一刻,见后头的那支队伍中有一人调转马头回来,递给了孙乾一件东西,又说了两句话,这才重新追上了那边继续前行的队伍。 见孙乾朝着们的马车行了过来,乔亭开问道:“公佑,发生了何事?” 孙乾掂了掂手中的钱袋,不由摇头,“前一队人里为首的,便是那皇扬,后面追着的则是当今从幽州带回来的亲卫队了。” “按说这赔礼道歉之事该当跟着商队当家做主之人来说的,这人倒好,瞧见我骑马在外,身份不算低,直接将这压惊赔礼送到我这儿来了。不过他没说前面之人的身份,是我正好见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