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乔烨舒,不还有陛下。” 杨瓒心提醒道:“你还是慎言些为。今日荀文若的说辞你也听到了,在为扬州驻军人选做建议,说的也只是大司马的部下如调动。如今有机会为大汉收复天下的,也只有一个乔烨舒了,难道你要顶替她的部下去海陵不成?” 王允摇了摇头,“你不必担心我会为此事在明面上做什么反对的表态,只是信口一说罢了。这建安元年都还没过呢,我难道是会有意让内部起火的人吗?” 还没有蠢钝到这个地步。 也不过是在回身又朝着紫宸殿看去的一眼中,觉得有些唏嘘已。 “不提此事了,说说那位即将前往海陵驻扎的张都尉吧,你说大司马选是怎么的?” 别说王允觉得这个人选的安排令人摸不着头脑,就说当事人自己收到这个消息都懵了。 在快马加鞭地抵达长安后见到乔琰的第一句就是—— “君侯,我是个旱鸭子啊!” 怎么就把安排到临江重镇去了? 张杨对这份“委以重任”的安排,绝对是惊大于喜的。 这人吧,按照乔琰对的评价,就是有勇才雄才。 有这样一个顶头上司压着,也觉得这评价没什么偏颇之处,确实是对的形容。 但驻扎徐州,督辖徐州战况的同时还要警惕扬州的局面,像不像是个该当给安排的活计。 这是一点都不担心把事情搞砸了? 张杨迷茫地看着乔琰,希望从她这得到一个解答。 乔琰回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是要让你一个人去那边了?” 张杨眸光一亮,“您是要将郭长史还是荀参军又或者是戏别驾借给我当军师?” “那你还是别了。”乔琰直接打断了张杨的美梦,“这个,或者说是这几个人我会过阵子再给你送来,你还是先自己去海陵吧。” 张杨苦着个脸:“君侯啊,您是真不怕我用通不过乐平书院考核的本事给您把事情办砸?” 且一个并州系身的,到了那张懿的近处,总觉得像是在提醒对方,还记得当年被人从并州赶去的情况吗? 就算态度表得和蔼一点,可都像是在拉仇恨。 “你只要不会贸然兵,听从长安这边的安排,尽量减和扬州那边的往来,你就不会把事情给办砸。” 听乔琰说得如此有自信,张杨也不多纠结了。 反正君侯到如今也没坑过,还让在那塞外留下了进击胡虏的勒石记功,就不用自己贫瘠的脑子去她此举之中的用意了。 听从长安安排,会。 减社交往来,也会。 那就没什么担心的。 挺了挺腰板,“若是如此的话,君侯大可放心,我在就带着人手往徐州赶。” “不,你换一条路,”乔琰抬手止住了即将转头发的脚步,“你先去汉中。” “……?”张杨又茫然了,乔琰这话像并不是口误,是对的安排。 可不去徐州去汉中又是什么意思? 带着这份困惑在向导的带领下翻越了秦岭,来到了汉中。 在这,汉中太守徐庶将给带到了此地的造船厂。 早在今年的月,由扬州那边交换给长安的造船人员就已经被安排在了汉中。 为了保持手感,在造船厂落成后,徐庶就安排们制造在汉水上通行的大船。 以看来,在这个除却盯梢巴蜀之外也可以联通到荆州的地方行造船之举,是很微妙的。 一旦刘表做了什么不当的举动,们就可以通过一条让人意不到的路线夺取荆州。 谁让汉水可以直抵襄阳,也就是刘表所在的荆州州府。 但在的徐州之变,显然让乔琰做了计划的变更。 徐州海陵的驻军决定后,她让张杨送来的密报提到,让张杨将此地造船厂的一部分人手带走,同时带走此地建造得最气派的几艘汉水战船,直接顺着汉水下,进入长江,再顺长江行船抵达海陵,俨然是要在海陵再修建起一座真正的造船之地。 随后若有送往海陵的物资或者人手,都从汉中调配。 翻越秦岭之路不需行军只需信使往来的话其实没有这么慢,栈道也已经在天师道教众的“赎罪”之中陆续修建,迟早会让骆谷道变成一条坦途的。 顺江下的速度也确实是要比陆上交通更为便捷。 长安、汉中、海陵地确实是可以相互联结的。 不过这些话就不必跟张杨说了。 听问询,君侯所说的要给额外安排的人手是谁,徐庶回道:“先不必计较此事,总归君侯会有安排的,说不定就是个令人意不到的人选呢?我看也不错。” 张杨顺着徐庶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个打扮奇特的家伙。 打扮奇特也就算了吧,张杨打从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就觉得,这是个极惹事的角色。 甘宁刚得了刘焉吩咐将一批竹子送来汉中,便忽然察觉有人正在看着,直觉敏锐的转头就对上了张杨和徐庶投过来的目光。 那两人却似乎并没有跟搭话的意思。 徐庶已让人安排了张杨东行的船只和人手,示意直接发就是。 走水路确实要比陆路更快,尤其是顺流下的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