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袁绍进一步从他这里获知消息的可能。 袁绍倒不是没试过再派几个探子来,却再没有一个能有田丰的奇才程度和运气。 他能怎么办? 他只能继续搞舆论攻击。 袁绍并未意识到,从某程度上来说,他和袁术是一对兄弟还是有道理的。 他转头看向了沮授,见对方的目光并未停在面前的一堆信报上,而是看向了窗外,在收回目光的候,流露出了几分隐忧。 “公与在想何事?” 沮授回道:“公觉不觉得,今冬的气候有些反常?” 此的安有另一个人是这样说的。 灵台待诏记录下了入冬以来每一的气候风向,由任鸿呈递到了乔琰的面前。 她那句元月初一食的断言,对她而言近乎是一场豪赌,所幸她赌对了,顺理成章地接下了太史令的位置。 自今年起,天文律令、气候风云,都是需要由她率领下属记录在册,而后呈递上去的东。 考虑到国都搬迁到安后已无兰台之说,修史的工作被乔琰建议重新回归于灵台。 不过以任鸿的资历要承担起太史令在前汉期涵盖的“撰史”职责,还是差了太多,目前这项工作仍由蔡邕领着虚衔,以便于他将东观汉记进一步修编。 所以眼下任鸿来寻乔琰汇报的,仍是气象。 她说道:“今年的天实在反常,六月里的雨水实多,甚至需要被专门记录在册,以备后世修史之用,但进了冬,却连雪未曾见到一场。” “不只是下雪这件事,在风力和冷暖上都很像是光和五年的记载。” 而光和六年,正是一场大旱。 任鸿皱着眉头,在乔琰的注视下说出了她的判断,“君侯,我恐年天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