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们只是面带惊恐地看着这些不速之客抢占他们赖以生存的地盘,让他们无知晓这些人底是海贼还是什么其他身份的人。 让他们着实意外的是,在船队上的船员有大半登临海岛后,这支舰队的主事者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和方才凶悍地将他们控制住的甘宁……好像形成一点鲜明的对比。 獐岛上的采参人头领小心地量一番那个年人,和跟在他们后头的太史慈,又转头看眼抱刀而立站在后头的甘宁,这才转头来问:“不知诸位远而来所为何事?” 这辽东郡已不能算是中原的地盘,像是他们这些采参人更有什么油水可言,就算是海上偶尔出现的海寇也大多会绕过他们的地方。 忽然遭逢这样的一出天降灾祸,即便在方才的滩涂与海岛交战里,只有人受伤,并无人出现死亡,也着实让他们感恐惧。 司马懿跟诸葛亮对视一眼,当先一步:“我们需要一点补给。” 那采参人刚松一口气,觉得对方若只是想要一点财货,对他们而言也不算是办不之事,就见司马懿眯眯眼睛,说:“我们要的是人口补给。” 采参人顿时脸色一变。 人口补给?那不就是另类的海船征兵? 他的目光掠过那二十艘船,在意识对方的船员数量好像和船只的数目确实不成比例后,只觉心头拔凉。 当他重新朝着司马懿看去的时候,便瞧着对方这看似雅的面貌里,也多分阴鸷算计的可恶。 分明和一开始就登岛的强盗队伍有什么区别。 可眼下正是形式比人强的时候,对方手中的刀兵也远比他们用来砍柴杀鱼的刀锋利太多,何来让他们提出辩驳意见的机会! 他只能努力让自紧绷的面色中表现出分协商的姿态,开口说:“可我等未有过海船上作战的经验,平日里也不离开岛屿多远的……” “行,谁说我们要的是们。”他话刚出口,就被司马懿给断在当场。 这年人皱着眉头上下量他一番,宛如鹰隼的目光中透出分不需明言也能让人读懂的嫌弃意味,“我要们协助我等,上西安平走一趟。” “就们这等体格,还不配让我们费这般心力。” 他抬眼给甘宁比划个手势,甘宁当即心领神会地抽刀而出,将刀给架在那采参人头领的脖上,“能帮我们一俘获多合格的水手,就能让们多人重获自由,我想,这是一件很划算的买卖,不是吗?” 在这强买强卖的行径面前,他们哪里有什么跟对方讨价还价的资本! 除想办法按照对方说的做,来确保他们通过以一换一的方式重获自由之外,根本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让这采参人更加不敢轻举妄动的,是在随后他跟着两艘战船往獐岛以北的广鹿岛走一遭后,眼见这群海贼何止是在上岸的近距离作战中有着非一般的战斗力,在远距离的攻击上也有着超乎他想象的本事。 那先前未曾出手的青年将领,与他的下属一,用手中两百步外依然精准射击的神臂弓,彻底消他试图逃走的想法,更是让他们这些协助人口进货的手队伍又壮大三百多人。 短短的三日时间内,獐岛上除多出来的二十艘战舰之外,合计周遭的群岛上带两千多人,乎将这片群岛上生存的原住民给尽数地汇聚地。 但这对于这趟出海辽东的人来说,只是个开始而已。 长山列岛的原住民中,重点看守的人质被全部送其中的一艘战船上,而余下的岛民则被他们以交叉编队的方式散,混入每条航船上的队伍之中,这样一来,他们的队伍就被扩张先前的两倍,这些人质又无法对他们做出有效的反抗。 随后,除却留守的四条战船外,其中的八条战船往西直奔沓氏港口而去,由甘宁、郭淮和诸葛亮统领。 另外的八条则由吕令雎、太史慈和陆议统领,朝着他们和獐岛上的采参人所说的那样,朝着西安平而去。 “所以为什么是由我留守?”司马懿忽然有种和先前陆议一样被丢下的郁闷感。 “为长得比较危险吧。”吕令雎心直口快的答,让才扮演恶人角色的司马懿忍不住面色一黑。 别以为他听,在那些被当人质的采参人中流传着一个说法,说他年纪不大心思极深,有鹰视狼顾之象,难怪会是海寇的头领一员。 就这鹰视狼顾四个字,他一点也不相信会是这群甚化的采参人说出来的词。 是他的这些伴为进一步制造恐慌情绪宣扬出去的还差不多。 “仲达啊,别这幅表情,想想看吧,我们若是不能有效地控制住这些岛民,随后的东西两处出战,难免面临顾失彼的麻烦,还可能遭人质的反扑,又哪里能顺利地完成计划中的登岸一击,是不是?” 陆议的这句安慰,那可真是一点让司马懿觉得有多熨帖。 “还不走?要去的西安平,可那么好。” 别看为幽州的城市分布缘故,西安平的驻军远不如辽东郡的郡治襄平——也就是公孙度时的所在地,在人口的数量上也样不如沓氏这个用于青州冀州和幽州之间互通的港口,但西安平的位置确实很特别。 它处在鸭绿江的入海口,往东南方向不远就是今天的朝鲜,当然在如今还属于幽州的乐浪郡,往东北方向的鸭绿江上游而去,也就是在这个时逐渐强盛起来的句丽。 这个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