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你已经名花有主了!你是我的!”
“……”我把头埋在他的心口,听着作为篮球运动员那强有力的心跳,“当然是你的。”
只要你不离开,一辈子都是。
几年以后,NBA某个球队和泽北签约了。
他在场上释放自我尽情挥洒汗水,我总会在场边替他加油。
作为一个年轻的帅哥,泽北成为NBA明星后女友粉非常多。
所以,作为他的女朋友,我总会为此感到不安。但是泽北在赛后总是会先在观众席上扫荡一圈,一看到我就冲过来一把把我举起来,然后笑着喊:“我泽北荣治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哦!”
一天晚上,我正抱着被子瞎想的时候,他突然从隔壁床上跳下来,从背后抱住我,笑着亲一下我的脸:“清代再过一个月就十八咯,等你成年那天,我们就结婚,好不好?”然后曲起食指,轻轻弹一下我的眉心:“不要不开心呀,眉毛都皱起来了。”
我十八岁生日那天,迷迷糊糊就被他从床上拉起来,打扮一番。我还在迷茫地揉眼睛呢,他已经一手拉着我的手,另一手拉开帘子,眼睛亮晶晶的:“欢迎大家来到我和清代的婚礼现场~”
“哈啊——”我打了个哈欠,刚睁开眼就发现一大群人看着我,“呃……诶?诶?!”
泽北把我打横抱起来,笑着往前走:“看来我的新娘子还没有睡醒嘛~”
美国地方法院里,刚结完婚的泽北和我领了结婚证。
看着手上黑白一张纸,泽北嫌弃的撇撇嘴:“美国的结婚证啊……不如日本的好看嘛。”
“不过怎么样,现在清代可以放心了吧?”泽北亲亲我的额头,“总看着你为我会不会出轨而苦恼的样子,我也很苦恼诶。”
那年,他二十一岁,我十八岁。
“清代~清代~清代酱~”今天,我在家门口被泽北抱着小腿拖了近半个小时。
“啊啊啊啊泽北荣治!今天周一!我要上班啊!要迟到了!”毕业后我的学霸属性没有退减,我去美国洛杉矶的某所高中做了全能老师。
今年我二十岁,我教的学生也都是十六七八岁的人。那些男生一个个人高马大,我领着队往前走,倒像是他们带着我一个小朋友。班上帅哥也多,泽北因这总和我撒娇让我转班。
我嘻嘻哈哈哄他:“泽北泽北不要气嘛,我们都结婚了,我可不想犯重婚罪。再说了,我绝对不可能喜欢比我小的,这点是真的。”
昨天师生友谊篮球赛,老师对学生,我心中对篮球的执着劲上来了,立刻报了名。可是啊可是啊,年级主任以我年纪小的理由居然把我扔到了学生那一队。巧了,高二参赛的学生报名了五十个左右,三十个都是我们班的,那一队学生队全是我教的学生,他们对篮球有着很高的热情。
一次救球我差点摔跤,一个身影“咻”一下就飞过来把我抱在怀里。我转头一看,居然是泽北!我的学生好多个都是泽北这个新晋NBA球星的迷弟,球一扔,一个个都冲了过来。我看着好笑,刚想让泽北满足满足他们队偶像的痴迷,没想到泽北直接把我抄起来抱在怀里撒腿就跑,学生们在后面笑成一团却异常顽强的追,你追我赶,师生友谊篮球赛一下子变成了马拉松。昨天是周日,学生们直接跟在泽北后面冲出了校门。我相信,那场面在过路人眼中一定是十分的震撼。泽北一路抱着我飙回了家,用力摔上门。我本来还很开心地笑,下一秒直接被他摁在墙上狠命的亲。
我没叫停,只是由着他亲。就在我感觉我快要窒息而亡整个人了无生气软倒在地上的时候,泽北才停下。他把我“地咚”着,两只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在心里那个咆哮啊,是谁刚才还把我搞的差点断气的?!是谁?!啊?!
“你、你醋什么嘛。校园篮球师生友谊赛嘛,你直接把我抄回来了。”我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闭着眼睛,腹部大幅度起伏着——我在努力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紧紧的盯着我,搞得我全身不自在。
“我、我也很喜欢篮球的呀。”我揽住泽北的脖子,哄他,“不要气了嘛,我的错,我的错好不好?”
他很用力的“哼”了一声,转身就出了门。
我怔了怔,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摸了摸被他泄愤一样用力咬破的嘴唇,我在心中感慨。
天哪,这年头,当个老师,都得把丈夫气翻天。
我以为他生气了,需要我很努力很努力哄才能好的那种。可是,今天早上,我发现我一不小心差点睡过头着急忙慌往门外冲的时候他突然也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抱住我的小腿怎么说都不肯放手。
我无奈:“我又不是去找小男友了,也不是不回来了。你怎么了?”
他支支吾吾了好久,最后才小声地憋出一句:“清代酱,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差点摔在地上。
不过细细一想,结婚快两年了,咳,我们,还没有,干过,咳,那种事。
他说我还太小,怕我疼。
我一下笑出了声:“噗——你不是说我还太小吗?咋啦?昨天一场篮球赛让你觉得你老婆要没了?”
他用力摇头,又点头,又摇头。
“你开心就好。”我轻轻拉开泽北的手,蹲下来,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唇。
等我冲到学校,一切为时已晚。
年级主任的声音穿透耳膜,高二九班第一节是我的课。
当我挨完年级主任快速的批评以后,我赶紧冲到高二九班。
我气喘吁吁“砰”一下拉开教室前门后几秒,高二九班全体学生的笑声真的把后门也掀开了。
我假装严肃的咳了三声,有点不好意思:“别笑啦别笑啦,开始上课啦!”
下班回家路上,我想了很多。
突然发现即使已经和泽北在一起这么多年,我还是会患得患失,害怕哪一天他转身就走,再也不回头。
泽北在一次我的道歉后沉默了很久,然后看着我的眼睛:“清代……为什么,你总是先道歉,总是先让步,总是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然后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