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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从宽(2 / 3)

奇。”

“你喜欢就行,下一条。”

“我放假回白园住了一周。”

“你是应该常回来住住。”费力不讨好,白云杉并不打算干涉,“下一条。”

“纹身被发现了。”没等白云杉说话,白景暝接着说,“但是我通过了爷爷的考验,保留了纹身。”

“真的?”白云杉有些不相信,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细节。”

“我不小心,不是故意的,真的,只是和爷爷吵了一句。”

“吵了?!”手机另一端的声音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是。”即使隔着一个地球的直径,白景暝还是能感受到白云杉的怒气。是的,三叔肯定很生气,后果肯定很严重。

“用当时的语气把那句话一字不落地给我复述一遍!”

“我,我。”白景暝一咬牙,“我忘了,我只记得大概意思了。”

“哦~~~~”白云杉故意将尾音拉得很长,白景暝能感觉到自己额头上冒出来的汗,似乎拿着手机的手也在发抖。

“那我给你点时间,四少您好好回忆一下啊。”白景暝哼了一声,以表自己的不满,“三分钟之内将手机给爷爷,计时开始。”

“Shit!”将手机从嘴边拿开,白景暝不由低骂一句,三分钟,白杰现在在哪里?

不过还好,白杰今天蛮有兴致,没有回主宅,只是坐在游泳池边看着孙辈们打闹,旁边有白云松兄弟三人陪着聊天,有说有笑的。

“爷爷,三叔找您。”恭敬地递上电话,白景暝的语气客气,生怕白杰不接这个电话。

“景暝挺好的。”游泳池里有点吵,白景暝竖起耳朵也听不到听筒里漏出来的那一点点声音。

“小孩子嘛,难免会有些冲。”白景暝知道聊到了关键的地方,“不过是有点太冲。”

“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就别管了。”白杰瞄了一眼旁边的白景暝,有三儿在,这情况就是不一样,“你什么时候回来?”

“忙?老四也忙,不一样回来了?”看起来话题已经转移,白景暝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东西要回忆,还好白杰将手机传给了白云松兄弟三人,“你们几个也说几句。”

“想得怎么样了?”传了一圈,手机又回到了白景暝手中。

“我只记得大概意思,原话真的不记得了。”白景暝抱着手机很快就闪回了花园的角落。

“真的不记得了?”似乎白云杉的语气没有刚才那么差了,“那你说说大概多少个字?”

“44。”白景暝默念着:二平。如果你想换人继续打下去可以;如果你想说我没通过考验,我也没办法但是我绝不会洗掉纹身,绝不!

“四十四,大概四十四,那么有可能是五十,有没有可能是六十?”没等白景暝回答,白云杉继续说,“以你的精度应该没可能对吗?你当时的情绪是怎样的?”

“有一点生气。”

“你这叫有一点生气?!你有一点生气你敢吼你爷爷?那你发脾气是不是当时准备连爷爷一起打?”貌似白云杉现在也有一点失控,“都失控了还叫一点?!”

“是。”白景暝觉得这个句子回答是似乎有点不合适,是一点?“不是,失控了。”

“怎么会失控?”很久没看到白景暝情绪失控了,能让他失控的人,能让他失控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少了。这少不代表不严重,那件事那个人就是他的“逆鳞”,一触即怒。

“我当时从台上下来的时候,很愤怒。”

“愤怒?”白云杉揣摩着白景暝用词的意思,“为什么?”

“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很生气,”

“他伤着你了?”

“还好,只是被踹了两脚,都不是关键部位,我断了对手的手骨。”事情失控似乎是在武战叫停的时候,也似乎更早,不然自己不会断了他的手骨,至少不在原定计划中。

“嗯。”白云杉考虑了一会儿,“你和一鸣商量一下将心理辅导提前到这周末,到时候你将这场比赛的细节和你认为有影响的地方和一鸣说一下,尽量详细一点。”

“好。”白景暝微微点头。

“如果提到当年的事情,按照档案上写的说,不要提及51,即使对爷爷,明白吗?”白云杉嘱咐道,“我希望你能理解,景暝....”

“我知道的,三叔。”白景暝打断了白云杉的话,“师父和我解释的,我明白。”

“你理解就好。”如果没有最后的一年,如果没有司马泰,可能现在的白家四少完全是另外一种生活状态。

“三叔,”见白云杉不说话,白景暝的心情有些忐忑,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主动交代,“我去了酒吧,喝了一点酒,没有打架。”

“嗯?!”电话那头的鼻音明显重了,“喝了多少?”

“就一瓶,真的!”白景暝忙答道,“就一瓶伏特加,没有头痛!”

“你确定?!”过分的强调,白景暝撒谎的技术越来越不高明。

“两瓶半,没醉,没有打架,至少没有打起来。”白景暝有些慌乱,他不知道白云杉知道多少,最受不了这种反问的语气。

“两瓶半vodka,还没醉,你酒量不错啊!是吗?四少!”称呼很多时候代表着问题的严重性,四少一词显然代表着问题很严重,云杉很生气,两瓶半伏特加,“胃痛了没?”

“没。”断然否认,但是又马上补充道,“只有一点,吃了药就好了。”

“后天去医院,让宇一鸣给你复查,没事的话自己找个标准的田径场场,3圈,标准负重,给我蛙跳一周。有事的话,你自己看着办!”在废墟,胃病是职业病,一般情况下胃病的严重性和资历能力成正比,那17天更是让脆弱的胃跌入谷底,最后一年虽然所有注意,但是终究治标不治本。

“是。”白景暝不由为自己和自己的胃叫冤,不是说胃病要养吗?怎么还这么罚?

“还有什么忘记的事情吗?”

“没有了。”白景暝很是肯定。

“嗯,那好。四十四个字,《弟子规》,蝇头小楷,每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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