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早就被打死了。
白云杉坐着没接,白景暝虽然跪得稳,心理却开始有些打鼓,可也知道不能说。
“去干什么了?”白云杉站了起来,白景暝的视野里出现的是熟悉的大头军靴,紧接着他手里的藤条被抽走,他将手收回到身侧,抬起了头,答道,“出去转了转,没干什么。”
“是吗? ”白云杉的反问一直很有威慑力,白景暝心理盘算着,虽然摸不准Jim去哪里了,但咽了一口口水,还是肯定地说,“就出去转了一圈。”
白云杉点头,指了指墙边,白景暝得令站起身来,往墙边走去。
离墙半米,双脚分开与肩等宽,双手在脑后交叉,张肩拔背。等他按要求站好,心理却暗自松了口气。
看不见身后的白云杉,却能听到靴子踩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身后,然后是藤条的破风声,接着是抽在皮肉上的闷声,臀腿之间的刺痛随之而来,白景暝咬牙报出了数字一,身后的人却问,“等我帮你脱吗?”
白景暝愣了一下,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作为教官的话,白云杉没有打在肉上的规矩,但作为三叔的话,每一下都要打在肉上,可这并不是他的办公室,这是宿舍,正当他犹豫的时候,白云杉扬手又是一下。
白景暝红着脸,解开腰带,将内外裤子都脱了,叠好放在一边。赤着脚站回墙边,下身凉飕飕的有些难堪,毕竟这是在宿舍而不是熟悉的白云杉的办公室。
他刚站好,藤条就破声而上,打得他一踉跄,他赶紧重新站好,“对不起。”白云杉却没有理他,扬起藤条又是一下,这下总算是按规矩站稳了。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白云杉停下问。
“没有了。”白景暝低下头,使劲闻了闻,没有闻到异味。
“好。”这个好说得白景暝神经一下子就蹦起来了,“报数。”
接着这下抽在了小腿上,白景暝疼的一晃,却不敢叫出声来,“对不起,三叔。”他喊,晃了就不能计数。
白云杉依旧没有回答,白景暝不知道今晚是不是有什么任务,但知道今晚是撞枪口了,所以这一顿肯定是躲不掉了。
藤条的破风搜搜的,然后是抽在肉上的声音,这下终于是撑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