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神豪系统的存在, 其实郑锋就跟普通人差不多,领着一年几十万的工资,生活算不上特别富裕, 但也足够养活家里人了。 不过若真正要和脑海中的人比起来, 还是不如他阅历多,会的东西多。只是不管他会再多东西, 那都与他无关。 他和他之间注定成为不了朋友。 在这期间,戚家, 戚寒生也收到两家人送来的婚礼请帖, 他只不过看了它一眼, 就将它随手扔到了一旁。 这几年时间他虽然做到了释然, 可要让他祝福那两个人是不可能的,所以跟上次订婚一样, 这次的婚礼他还是没有出席。并且在他们结婚的第二天就选择出国进修了。 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田然心情有些复杂,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如今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想要的东西她给不起,这就无可奈何了。 如果谁能体会戚寒生的心情, 莫过于宋暮了,曾经的他也跟他一样,看不到任何希望。可以说如果不是那道婚约还有从小到大的情谊让她对自己心软了,他并不会比戚寒生好上许多。 书房里,他看着自己曾经写下的一张卡片, 随手将它夹进了一本书里,而他既希望有一天她能看到,又希望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婚后的生活其实并没有跟以前有什么两样, 只不过两个人彻底从家里搬出来,住进了自己的婚房里罢了。 因为各自爸妈都还年轻,所以也没着急着他们两个进入公司里,以至于婚后,田然和宋暮几乎形影不离。 沙发上,田然躺在宋暮胳膊上,指着手里拿的画册,抬头问他道,“你觉得去这里好,还是这里好啊”眼眸弯起,看起来温婉动人,比起过去的青涩,多了几分女人味。 宋暮没忍住看了她好几眼,直把人盯得羞恼了起来。 “你别看我,看画册。”田然红着脸道,伸出手把他头转了回去。这次宋暮倒是听话地看向了她刚才指的画册,思索了一会儿,选择了其中的一个地方,只不过主要还是要看她心意。 “如果你两个地方都想去的话,也可以,毕竟没有人规定,度蜜月只能去一个地方。”她要是喜欢,哪里他都可以陪她一起去。 不过这显然被田然拒绝了,去一个地方就够了,两个地方来回跑,这不是得累死她吗更何况她对于出去玩其实也不是特别热衷,只不过这是两个人婚后的第一次度蜜月,难免多了点仪式感和期待。 最后,两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将地点选在了国外著名的一处度假岛屿上,时间差不多是半个月。 两个人出发前,田然还是很期待的,不过,很快的,她就觉得是自己太天真了,什么私人泳池,温泉,她都没怎么玩到,反倒快被某个外表看着一本正经的人折腾死了。 以前是他急色,现在他不急了,温柔下来,磨得人难受,气得她直接咬了他肩膀一口。 “嘶,然然的心可真狠。”宋暮轻嘶了声道,虽是这样说的,然而眼中却是含着笑,一直到看到底下的人实在难受极了,这时他才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开始满足她。 本来两个人是想在这里待个半个月的,不过最后却待了一个月才回去。 一回去,田然就催着他出去上班,一个人催不动,就开始向自己爸妈还有宋父宋母吹起风。 以至于宋暮被逼早起上班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那时候田然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她被宋母叫去帮忙送饭,她才知道他那是什么意思。 送一顿饭,她居然把自己给送进去了。办公室偷情,亏他想得出来。 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她步伐有些匆忙,仔细看还有点抖,但因为十八层上没人,所以没人注意到这点。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两个人依旧如小时候那样从没真正吵架过,就算偶尔闹别扭,宋暮也会当天把人给哄好,哪怕原本还对他们两个有些担忧的田父田母也说不出他哪里不好。 明明自己也没比她大上几个月,却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惹了人生气就哄,就差没把人宠上天了。 听着小两口一个扭过头不理人,一个人拉着人轻声哄着,哪怕田母也看不过眼了,过后拉着自己女儿问起了这件事。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怎么天天闹别扭,这是我这个月来见到的第三次了。” 听到这句话,真实情况田然哪里说得出口,还好这时候宋暮过来解围了,随便找了个理由,她赶紧拉着人跑了。 发现书房里的那张卡片的时候,是他们结婚的第六年。 田然也是因为去找书,所以才翻到了那张卡片的,上面字迹没有谁比她更清楚是谁写的了。 “我之卑劣在于明知道那是荷尔蒙带来的瞬间心动,却还是一步步诱导她相信那是男女间的喜欢,以至于我甚至开始有些迷惘,这究竟是性带来的爱,还是她真的喜欢我,如果是前者,我希望这段爱能持续得更久一点,如果是后者。”笔尖停顿,看得出来他想写什么,却又不敢写,又或者说是不敢想。 落笔时间是在大一那年。 田然看完了之后,只道了一句,“傻子。”心动就是心动,不管是荷尔蒙带来的心动还是什么,那都是心动,若不是如此,她又怎么会允许他碰呢 也是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原来对他的感觉并没有那么清白。 或许从很早以前她就有点喜欢他了,只是没能察觉出来而已,否则光是他以前做的事都足够她绝交一百次了。 宋暮走进书房的时候,看到她手里拿着那本书,就知道她在看什么了。慌乱倒是没有,不自然却是有几分。 “咳咳,看什么呢”他走过去故作镇定道。平时在公司里都挺冷静的,这时候却还是有点不怎么淡定。 做错事的人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