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上课,网站里时不时放课程兑换码,所以我不知不觉累积了很多。对于我来说,这些课程我都熟知于心,并没有温习的必要,所以我以低价卖给同学。不好意思啊,学妹,可能有些兑换码的课程是重复的,但我绝非有意的。” 【不是,根本!这个不是!撒谎!】 我道:“不如这样,学妹把兑换码对应的课程出来吧,让我看看有多少重复的,我现在给退款。虽然已经迟到了,但是如果能弥补错误,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就不信,愿意暴露买片的事! 哈,们这些管不住下半身的人!吃哑巴亏是们应的! 我心中的小人高傲抬头。 果然,半分钟过,那条提直接被删掉了。 记者和主持人都有些错愕,一时间脸上都有了莫测的神色。记者最先清了清嗓子,道:“那请陈之微小姐,准备好回答方才的题了吗?” 我茫然,“啊?么?” 记者重复道:“监察官联盟是否与法院联手策划了这场质询?” 我道:“我不太理解们的推导,们的意思是监察官联盟知道我和03的关系却没有要求03回避是因他们在包庇我们,由此又推导出监察官联盟完全知道质询上披露的消息对吧?然呢,因我是法院的人,所以我和03既然参与了这场质询并披露了很多爆炸的消息,所以代表法院肯定也知情对吧?我认这其实是个由小到大且逻辑缜密的推理,可是在这场推理之中,们一开始的证据就错了啊。” 记者眯起眼,“可是亲口说了,并没有隐藏们之间的关系,监察官联盟坐视不理,忽略了回避原则。” 我道:“对啊,我的意思是……他们或许是……呃,工作能力不太……行。”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记者:“……” 全场的记者都爆出了笑声,就连捕真那个垂着脑袋的老太太的肩膀都抖动起来了。 记者不依不饶道:“的意思是监察官联盟连这种事都调查不出来?” 我笑了下,指了指身上的制服,“不要指望我说出么好话来,毕竟我的屁股暂时不在监察官联盟。” 再一次的,记者们笑起来了。 我又道:“与此同时,我要纠正一个谬误。那就是我目前没有任何资格代表任何团体,无论是所谓的贫穷底层,是法院。” 记者道:“我可否认在稍微现的罪行开脱?亦或者,心有愧?” 我道:“不是,我是怕有一天我赚钱了,且一不小心赚太多了。” 全场安静了几秒,再次爆出笑声来,我甚至见排有人吹口哨。 连提的记者的嘴巴都蠕动了下,他努力绷住表情,继续道:“我们有注意到一件事,和A老师的关系至今没有有力的证据来佐证们的清,请怎么看待A老师被传翼世荣光私生子的事情?” “我觉们更应该先拿出来我和A老师关系不清的证据。”我顿了下,才道:“且如果我和A老师关系并不清的话,我觉或许……我没必要在法院做个基层助理。当然,们可以说这是了给我铺路,可很遗憾的一件事是,我至今要竞选众议的小议长争取名额。最重要的是,如果我要依靠裙带关系上位的话,我觉我的前任未婚夫似乎更适合我在法院展不是吗?何要舍近求远呢?” 记者蹙眉,“我并不认同的逻辑,这意思似乎是我们指认偷到了十块钱,但说如果想可以偷五十一样。陈小姐,您需要有更强的说服力。” 我就知道,质询那套在这里完全行不通的,毕竟他们才是操纵舆论的老手。 我放弃了思考,我说:“说对。” 我又说:“那来说说,我么不偷那五十?” 记者:“啊?” 我道:“如果我能背靠翼世的话,偷五百都不在话下,么我就偷那十块?” 记者沉默了,半分钟,他才挤出话音道:“或许是因A老师并不愿意给更好的职位,当然,我们没有读心术,不可能猜到原因,所以我们需要的解答。” “首先,们认定我和A老师并不清的最大证据是结婚戒指这件事,如果如们所言,他与我不清到连结婚戒指都能送给我,那么我并不觉他避讳替我开门这件事不是吗?”我认真地看向记者,“就像他推荐我助教时那么大方,那么毫不避嫌的,把更好的职位给我不是吗?” 我又道:“毕竟,们认我和他关系不清的第二个证据是,他让我当了他的助教。”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记者立刻道:“也许是比较谨慎,知道从更高的职位做起更容易事。也可能是因们虽然关系密切,但他并非完全地信任,更希望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笑出声了。 记者道:“陈女士觉很好笑吗?” 我摇头,“我是想到了刚刚的话。” 我又道:“当然,没有读心术,不可能猜到原因,所以需要我的解答。但现在很显然,暴露了有读心术的事实,所以并不需要我的解答。” 这一刻,记者再次哑然,我甚至见了很多掌声。 我的腰背瞬间垮了些。 我知道,最难过的一关已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