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死我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直接上手薅住了他头发,“那是你先恶心我!” 季时川被我薅着头发,脑袋仰着,疼得脸皱在一起,“疼、疼——松手!他妈,我逗你,没有录音!放开!” 我抢过他终端看了眼,一眼就看见锁屏上我在质询搂着他肩膀截图。 我:“……” 呕。 我立刻松开手,将终端扔到他怀里,“滚滚滚。” 季时川揉搓着自己头发,将终端收到怀里,“你怎么对我半不客气呢?早知道我也该学学江森,真将你锁在家里好了。” 他一提江森我就头疼,扶着脑袋,“他已经疯了。” “他当然疯了。”季时川笑了下,“任何一个人从最滑落到在这个位置,都不可能正常,不过如你离开一阵子,说不定就好了。” 我道:“你不要把话说得像是等他成熟了他就知道心疼人了。” “你误了,我思是,任何人靠近你都被你逼疯。”季时川望向我,眼睛弯了弯,又道:“陈之微,你叫我帮你进这里,是因为你真相信亚连能带你走吗?” 我认真道:“他是十足蠢货,是我相信他,你在问我这些,是又想和我套话吗?” 季时川垂下眼眸秒,才又看着我,他道:“你就甘心这样离开吗?” “有什么不甘心?是议还是秘书?”我摸了摸口袋里卡,又道:“进这一趟我已经圈了不少钱!够我在其他城区吃饱喝足很多年了好不好?” 我看向季时川,“我可以离开话,为什么不离开?登上位固然好,随时要摇摇欲坠,感觉很恐怖好不好?我只是想当个蛀虫而已,为什么要陷入你之间纷争,这个世界都烂成这样了,也就你还觉得自己能救大厦之将倾了。” 我很恶心季时川,目前说,我不讨厌他。 他是个拥有理想人,他理想让他活到在,可悲至极。 非要排序,我对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太大厌恶,甚至是奥朵。他欲望过于简单,以至于让我觉得好笑,情爱与权力,梦想与自由,真诚与奉承……每一样都令人发笑。 连我自己也是。 当所有人都面目可憎时,那么所有人都值得宽恕,因为不值得宽恕不再是具体人,而是着偌大维持秩序机器。 罗尔斯又开始掏了性别笑话,这是理所当然,在由摩甘比财团支持,不能开财团与平民阶级笑话。要竞选职位是联邦中心公职,也不能开组织与民众政治笑话。如今要竞选职位还是三城众议议,也不敢开外环城地域笑话。 没有什么可讲,场内因为很敢讲发剧烈欢呼声。 这声音震得我一阵阵头晕,却听见季时川道:“离开是正确。” 我看过去,季时川像是深深呼了一口气,认真地凝着我,“告诉我接下计划吧,我帮你,帮你……离开这里。” 他抬起手,脱下了手套,带着些茧子手摩挲了下我脸。 季时川道:“离开后记得给我报个平安,还有,有什么都可以找我,我城可飞可空降。” 我:“……” 啊啊啊神经病!谁要你城空降! 我拍开他手,没忍住笑,又道:“那你为什么又非得执着着留下呢?” “或许是因为我已经无路可退了。”季时川扶着膝盖,他仰着头,灰白色头发落在耳边,语气平静,“那不是第一次。” 那不是第一次…… 他说是人在林子里。 那一幕实在有些恶心,也实在有些恐怖,我并不是很愿回想。 我岔开了话题,和他讲了大概计划,“在中场休息十五分钟里,我去到约定好空余席位和亚连朋友接头,确定逃跑路线,之后等待江森与亚连结束演讲。等他结束后,亚连朋友启动一级应急警报,届时场中止供电响起警报,表演机艇将我和亚连送走。” 季时川思索了秒,他看着我,道:“一级应急警报时间不有些短?” 我抬头向上望,拱形穹顶而华丽,无数个棱形填充在上方,隐约泛处淡淡蓝光。 “机艇仪式表演还,穹顶打开,飞过时间不很吧?” 我问道。 季时川也抬头望了下,他道:“努努力话,时间是够。” 他又道:“距离中场休息还有好久呢,你要不要睡一觉,等儿我叫你。” 季时川说着,身子却一倾又压在我肩膀上,红酒信息素喷涌而。我十分嫌弃地抵着他肩膀,“我不想睡!还有别压在我身上,我在感觉好恶心!” 他却半不,一个翻身又将另一条手臂搭在我身后,枕着我肩膀望我,“就一儿,我好久没睡好了。” 季时川又道:“就一儿。” 我没说话,也只能望向远处中央演讲台。 罗尔斯已经下场了,在在进行宣讲拉票是韦德,据说是目前罗尔斯唯一对手。 当韦德一场,我就感受到了翼世偏爱,韦德是一名女beta,脸上带着十分和善微笑,连所有看台都配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