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门内, 这信息素的味道越发浓重,几乎让人睁不开眼。 江森的呼吸有些困难,仰着头, 喉咙里像有火苗在燃烧。 不能再拖了,这个oa明显已经发疯了, 明明不是情热期却还能做出这种事……而且再这么下去alpha们都会被吸引过来,陈之微估计也会撑不住。 江森用力咬住后槽牙, 以这疼痛逼迫自己从某瞬间门的怔忪中缓和过来。他缓慢地解开外套的扣子, 一步步朝着他们靠近。 走到他们附近时, 他已经用外套缠住了右手。 当靠近了,他才发觉到那股攻击的他信息素味道愈发浓重, 敌意几乎逼迫得他又咬紧了牙齿。偏偏这时, 这oa并无半分住手的意思, 两人交织的喘息声传到他耳中, 令他鼻间门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江森望了眼陈之微, 她努力保持着理智,嘴唇已经有些干涸发白。他走到金发青年身后, 左手一把抓住了他的金发,强迫他仰起头。 金发青年吃痛,喉咙轻哼了声。 但江森动作更快, 垂落眸光,包着外套的右手对着他的脖颈用力一击。 闷声响起。 斐瑞的眼睛瞬间门失焦,翕了下合上。 江森却没有松手,另一只手勾住斐瑞的脖颈防止他倒下;又移开头, 仰头喘息道:“你……整理下。” 他话音落下,急促地咳嗽了几声。 束缚的力道一松,我长长呼出了口气, 脑子一片空白。 啊啊啊啊这什么日子啊!崩溃! 我此刻想呐喊,对着空气打拳,狂奔撞人,但是却只能用力咽着呼吸。努力平复呼吸后,我才终于取走了我的东西,麻木地塞好,整理了下衣服。 空气十分尴尬。 我脸上一片湿汗,衬衫也被浸湿,黏在身后。 好好的人怎么就疯了。 起码别在杂物间门啊。 我迅速收拾好心情,看向江森,却见他仍保持着半跪着,以胳膊钳制斐瑞的姿势。他攥着拳头,支撑着斐瑞的身体,以至于手臂的肌肉将袖筒撑得鼓鼓囊囊的。 “我已经没事了,你松开斐瑞吧,他毕竟是oa”我移开了视线,暗想还好刚刚喊了那几句,不然看江森这肌肉量一拳能打死三个我。。 “嗯。” 江森也终于松开手。 斐瑞便直直倒在地上,发出了闷响。 江森顿了下,向我解释道:“我换了常服,身上没什么器械,只能这样。” “他……是卡尔璐酒店的公子,也是艾什礼的朋友。”我叹了口气,又有些担忧,“他应该没事吧?” 江森道:“我控制了力道,加上有外套缓冲,应该没事。” 他又看我,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撑着地板,想要起身,但刚要起来,脚却软了下。 江森立刻一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他蹙眉,没说话,只是伸手从我胳膊下穿过将我扶起。 我:“……谢谢。” 但还是离我远点。 江森摇头,又迅速抽开手,和我保持距离。 “你能派人先把他送回卡尔璐那边吗?我去和领班那边请个假,然后——”我顿了下,又道:“整理下我自己,再和你解释。” 江森注意到我话音的停顿,他扫了我一眼,又迅速抽离视线,只是点头。 他拿出终端,走向杂物间门外面,又陡然转头看我,“我现在派人送他离开,你直接去我房间门吧,我和庄园这边的人聊下就行,他们会准许的,顺便把备用的衣服送过去给你。” 江森垂落黑眸,又低声道:“你现在也不好解释吧,请假也要扣工资。” 我:“……谢谢你。” 很体贴但是太体贴了有点恶心,不过我现在人太恍惚了就懒得在心里措辞骂你了。真要命,这信息素,这巨大的冲击,还有被摁到墙边撞到的背,以及斐瑞最后攥的那几下。 好疼,好累,好烦。 我好虚弱。 江森点了下终端,道:“门禁权限分享给你了,以后直接刷就可以。” ……不行就算我真的没力气说话了但还是必须骂你,神经,什么叫以后直接刷——“嗡” 终端的震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查看邮箱,看见了权限邮件。 【特雷西庄园 002-1(最高规格总统套房)黑金VIP权限,期限:永久】 我:“……” 我的脸狰狞了几秒。 为什么感觉这么怪,像有人吐我身上了一样,暖暖的,很恶心。 * 仅仅两分钟,斐瑞的所有资料便很快浮现在了江森终端之中。他查看了下资料,陡然意识到,卡尔璐集团作为当初站在执政官与军部那边时制造的庭审难题。 这阵子,江森也在忙着处理五城的派系问题,所有反对的势力几乎全部根除。唯独卡尔璐逃过一劫,原因是在庭审时斐瑞的表态令他有些怀疑,且卡尔璐集团的狡猾令他只找到了一些小把柄,终究没动摇半分他们的根基。 江森盯着资料思考许久,手指点了下膝盖。 或许,现在就有机会了。 卡尔璐财团与**官一脉关系极近,如果能分开他们的话,处理起来会顺手很多。 这件事如果直接拆穿的话,不仅两家说不定会结怨,她与艾什礼的婚约说不定也会作废。 不……她似乎真的爱上了艾什礼,这样应该会很伤她的心。 可是维护住他的根系在五城的统治更重要。 再说了,仔细想想,她也只说了艾什礼是个很好的人,算不上爱吧? alpha嘛,也许只是想安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