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让你别跟斐瑞成婚保住我的婚约的!滚!” 季时川失望地叹了口气,又站起身,“我送你回去吧。” 他顿了下,道:“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我的脸几乎要皱在了一起,“你能不能别恶心我。” 他动作利索地去更衣室换好了衣服,带着我离开酒店房间门前,又略带遗憾地看了房间门一眼。他低声道:“我还没正式退房,要不然现——” 我推开他的肩膀,恨不得现在狂奔离开。 崩溃了,为什么偏偏让我碰见这种人,偏偏这人脑子还不错。 我很想抱头痛哭,但陡然间门,我感觉手腕传来一阵冰冷,紧接着是“咔哒”的声音。 我茫然看过去,看见一副闪着蓝色电光的银色手铐居然拷在了我手上,和我的手拷在一起的,还有另一只手。我顺着手往上看,紧接着,就看见季时川得意洋洋的脸色。 他话音翘起,“既然是审问你,还是走个流程,演演戏吧。” 我:“那你他妈的别把你自己跟我拷在一起啊!好恶心!” 我努力挣扎,手铐当啷晃动,细微的电流顷刻间门顺着手背电得酥麻至极。与此同时,那电流也传导过去,电得季时川的手臂颤动了下,小臂上的青色脉络愈发明显。 季时川喉间门溢出声轻哼,随后才道:“别乱动,这是最新款的,专门拷不老实的人,扯动一下就电。” 我:“……” 我竟从中感受到一种命运的隐喻。 崩溃。 季时川还有点人性,用西装外套包裹住了我们的手臂,只是这依然让我觉得想死。因为被这个手铐牵扯着,我被迫与他保持并肩的姿态,但恐怖的是,他居然和我握手了。 救命,好恶心。 干燥温暖的掌心只让我想吐,我道:“求你了,送开吧,我受不了了。” 季时川的手指强行插入我的指缝中,我终于抑制不住这种恶心了,努力扯了下手铐。酥麻的电流再次电得我手臂发麻,我强行安慰自己: 没关系。 挨电怎么了!搞民科的疯子都觉得被电能养生呢! 万一是真的呢! 但很快的,我发现季时川真的是个疯子。 即便被电了,他也毫不在意,咬牙强忍着同要伸手牵住我。 我也咬牙,再次晃了下手铐。 就这样,我一路激活电流,季时川一路强行要牵手。当我们走到学生公寓楼下时,两人头发都蓬松了起来。 季时川沉默了许久,很费解地看着我,“我都让你爽了,牵个手怎么了?” 我崩溃道:“那你走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是想告诉你,同A恋是要被电的!” 季时川笃定道:“但你是oa啊!” 他又笑眯眯道:“你看,问题不就解决了?” 我:“……你去死吧!”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失约,在挨了亚连一顿羞辱后,解开手铐装作愤然地离开了。 出乎意料的是,亚连竟然也没有再生什么事端,只是让我陪在他床边和他说话。 不多时,他就睡着了。 我今天折腾了一天,也累得快睁不开眼了,当我准备回房间门时,我看见天花板上的探头红光一闪而过。 李默,这么晚还不睡呢? 我抱着手臂,朝着探头招招手,回房间门睡觉了。 下一刻,我回房间门就收到了他的两条消息。 [李默:你的计划似乎并无成效。] [李默:你最好清楚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也给他回了两条信息,沾着枕头就睡了。 * 第二天,我在我大学人生的第一堂课上,就感觉到了有些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恐怖。 我上的这门课叫什么洛比颂时期文化通史,但我根本听不懂。 我听不懂人话啊草,什么理论什么通识又是什么影响,许多陌生的词汇砸在我脑门上,我像个被砸傻了的弱智一样。 比较恐怖的是,坐在我旁边的亚连,颇有几分心不在焉,但是居然并无疑问,他显然是真的懂。 什么,这里是只有我一个人听不懂吗? 我努力想要看下发的电子数据教材,但是我发现每个字连在一起我依然看不懂。 什么叫做新文明社会以罗斯曼德的一句“结构性特暴对微型冷固群瓦解之不可逆转”为印子,滥觞于联邦与社会的期望正失去它们的可调节性,使得洛比颂时期的通识早已无法振翮。 完了,这下我真成文盲了。 在我快被学术的海洋溺死时,一个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第二节课时,我和亚连刚走进教室,便一眼看见了坐在前排的斐瑞……还有他身旁的季时川。 你他吗怎么也能进来蹭课啊! 受不了了!真的会有人主动找罪受吗?! 斐瑞对我微笑致意,下一刻,我感觉到身边的亚连躁动起来了,像是某种咬牙切齿的犬类。 我对他露出了浅淡的笑,下一刻,季时川从他身旁探头看我,我的笑立刻就耷拉下来了。我轻声对亚连道:“走吧,我们去找个靠窗的座位?” 这里的座椅几乎都是单人单桌,空隙极大,设施极其完善。 我正准备往后面去,却见斐瑞已经开始和我打招呼了,“我旁边有空位,坐在这里吧?” 亚连拽住了我,斐瑞殷切地望着我。 这一刻,我再次感到,我可能对那个什么洛比还是可颂还是罗松的课挺感兴趣的。 斐瑞已经朝我走过来,俊美的面容上浮现出温柔的笑意,他看向亚连,话音极轻,“虽然你只来交换一周,但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