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朱翊钧看着冯保,“你不要太贪心了。”
“奴婢不敢!奴婢错了。”
奏本没有送到送到午门的六科廊房发抄,高拱和张居正都明白了。
气哼哼回府,高拱发出命令,让第二道奏疏赶紧呈上。
朱翊钧回到乾清宫,李贵妃已经在等他。
潞王也在一旁等得十分不耐烦,左摸摸右摸摸,一副坐不住的样子。
陪在潞王身边的,还是那日自己印象深刻,似女子一般娇媚的太监,现在知道他的名字叫刘萍。
屋内宫女和太监俱是行礼,朱翊钧向李贵妃行礼后坐下,潞王和他身边太监刘萍似没有见到般,无动于衷。
“钧儿,”李贵妃道:“听闻今日有人参奏冯保,可有此事?”
“确有其事。”
“你就这样任由他们诬蔑冯保?”
“母妃,内阁票拟\''如拟,严惩不贷\'',朕留中不发已经违背圣祖教诲,再惩罚言官只怕他们不服。”朱翊钧无奈道。
“吏科都给事中雒遵是高拱的狗腿子,他们一刻都不愿安生。”
“呈上奏疏是他职责所在,‘要大德容下,用宽恕安定人心’今日张大人讲经书给朕听,朕深以为然。”朱翊钧一板一眼道。
“也罢。把今日所学背给我听,看看你有没有长进。”
朱翊钧早将经书熟记于心,自然不在话下。
翌日,礼科都给事中陆树德参奏冯保品德恶劣,侵占皇家藏品数件。
其中,最为贵重物品为一幅画作——《清明上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