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
继尧扫过她手中的花瓶,她竟想对他动手,她怎敢!?她……
“大人,你想解手不?”
……
手腕让他捏得死死的,陈宛七松开花瓶示意道:“你可以在这里解决。”
……
陈宛七嗫嗫嚅嚅的说着:“还是说……你想出去上?我可以陪你的。”
继尧艴然不悦:“我戒告你,别给我耍花招!”
陈宛七咬了咬唇,似乎难以启齿。
“说!”
“借……借点童子尿!”
继尧心中大动肝火,一把火烧得莫名其妙,灭得更是离奇。
他松开手腕,仍是撑在她身前。
“这玩意,你怎不去找阿立借?”
“对哦。”陈宛七这才想起来,阿立倒是好说话,找他借兴许还容易点。“那我去找他借点吧。”
继尧立马将她按回床上,沉声训斥道:“借什么借!阿立比我大许多,你怎知他会是处子?”
“神经……你让我去借的嘛。”
继尧气得将她往里推,“吓死我还不够,还想去吓死阿立,你的心肠怎如此恶毒?”
“我……”陈宛七正欲辩解,一床被子劈头盖脸蒙在头上,她掀开被角,继尧侧身盯着她。
“给我老实点,再闹就把你丢出去喂鬼。”
陈宛七老实巴交的缩回去,突然又让他给掀开。
继尧歪着脑袋审问道:“你要那玩意做什么?”
“听说遇到脏东西就用童子尿对着泼,再恶的鬼也会吓跑的。”
“方才那走廊上的玩意,你也想用童子尿解决了?”
“嗯……”陈宛七想着那玩意心里还毛毛的,“刚刚那到底是什么?”
“没什么。”
“你不怕吗?”
“心里有鬼的人才怕鬼。”继尧躺到枕边,靠在她耳畔轻声问道:“陈宛七,你是不是心里有鬼?”
……
“阿嚏!”
阿立打了个喷嚏,实在是憋不住了……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陈宛七就醒了,昨夜辗转反侧睡得不好,身旁的人睡得倒是踏实,银铃晃个不停也没将他扰醒。
陈宛七蹑手蹑脚的翻过微微起伏的小山,跑到甲板竟下起了小雨,可惜又没看到日出。
回到屋里,室内仍有些黑,陈宛七轻手轻脚的摸到桌角想倒杯水喝。
“咔嚓。”
一支簪子落在地上。
桌上还放着一大把簪子,难怪昨夜头皮有点疼。
继尧坐起身,抬手捂着额头,眼睛还没睁开就说着:“陈宛七,别人的东西拿去还给人家,自己又不是没有。”
“我哪有?”
陈宛七心疼的捡起簪子,姑娘家的玩意她自小就没有。
继尧下床掀开衣柜,扯出一打包裹丢给她,里头掉出一堆女孩子的东西,跟桌上那堆花花绿绿的簪子比起来,每一样都昂贵许多,可她却没碰过。
他俯身抽出一支白玉簪子,“你不喜欢?”
陈宛七瞥了眼他手上的东西,闷声不吭的摇摇头。
“喜欢为何不戴?”
陈宛七含糊其辞的说着:“你这古人难道不晓得,男子是不能送女子簪子的。”
继尧眼中含着一层浅雾,似乎是在等着她亲手揭开。
陈宛七轻咬唇齿,慎重道:“一个男子若是将簪子送给女子,东西就成了信物,那可是要做结发夫妻的。”
继尧轻挑眉目,“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