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你不玩了,闪人了,也不能这么无情吧?总得把话说清楚,逃避有什么用?”
姜生暖咬着下唇,揣度着他的话,把心一横,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点了点头,说:“谢谢你。”
她心里很乱,努力判断下属说的话,有几分真假。始终有几分不可置信,她从未被坚定地选择过,这回也是一样,她相信蒋豫图的认真,可不信自己有这样的魅力,能让他用情至深。
直到上了下属的摩托车,姜生暖没像上次坐在蒋豫图车后座那样,去搂他的腰,甚至连揪着他衣服一角都没有。
只牢牢地抓住摩托车后梁,好在下属颇有绅士风度,不像蒋豫图那样,仿佛不要命似的飙车。大概像他那样的疯子也不多。
这一日的风,没有在他摩托车后座时那样柔软缠绵,她以前倒是未觉得,旅途如此漫长遥远,终于驶到一处夜总会门前,姜生暖才后知后觉,从摩托车下来,一头雾水,又恍然大悟。
“他,在这吗?”
她还以为蒋豫图会在哪个车间工作,因为现在明显是上班时间,原来是在这里寻欢作乐吗。
刚才对他的愧疚和心疼少了许多,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未曾有过半分清醒。一颗心七上八下,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不然呢?你还指望他用心工作?肯定在这借酒浇愁。我上回跟我第八任女朋友分手后,就直接辞职了,没啥奋斗的动力,也没心思上班了。”下属说完,将摩托车停在路边,跟着她一并进了去。
这家夜总会她熟悉,上回,她就是在这里,被那个煤老板上下其手,至今想来还觉得恶心。
姜生暖跟在他身后,沿着五光十色的长廊走过,路上还在想会不会碰到虹姐,直至到了包厢门口。
她没勇气进去,只在门口匆匆一瞥,看见蒋豫图怀里搂着个小姐。跟李建纯竭力装成学生的样子不一样,蒋豫图怀里的女人烫得一头大波浪、浓妆艳抹。
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去,不敢坐在他身边,只选了角落里坐下,想道歉,却始终开不了口。
下属不敢去扒拉蒋豫图,只朝着有姜生暖的方向,努了努嘴。
蒋豫图手里捏着一罐啤酒,仰头一饮而尽,伸长手臂,搂过一旁的小姐,朝她腰上捏了一把,那小姐立即身娇体柔地倒在蒋豫图胸口,才做了布灵布灵的美甲格外亮眼,一只手只往他胸毛上摸。
蒋豫图看见姜生暖了,只是不想理会,只要一想到跟她同车间的工友,跑过来巴巴地告诉自己,便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