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要知道用灵气养殖和养殖出有灵气的生物是完全的两码事。
灵气养殖只不过是一种便利手段而已，能够指挥这那些不开灵智的生物按命令行事，抑或是其他便利。
但是要让这些凡物中能够浸润灵气，那可就几乎是通天的手段了。
打个比方来说，灵气好比是水，他们这些精怪天生短板就是强于泥土根基的人类，能够承装的灵气就更多。
而凡物就好像是一个满是漏洞的网，要用这个网去装水，那可不就是天方夜谭一样的事么。
只不过终究还是凡物，能够浸润上些末的灵气已经是运气了。
乔知乐细细品尝了一番，也不过是味道更鲜美，然后对于人类来说可能营养价值更丰富，但对于他们来说，也只能是聊胜于无的滋补。
他把自己的反馈细细写给余玥，跟她说明了情况。
余玥打开手机，发现乔知乐发来的长长一段话，认真看完后，好好感激了一番。
对于乔知乐建议她打出一个品牌后再售卖，有些头疼，毕竟她对于这些完全是两眼一抹黑。
做出品牌，不仅需要积蓄口碑，而且还需要铺货售卖，若想成功，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不过好在，她没头疼多久，程宁那边就抛来了合作的橄榄枝。
原来沈京和程宁两人收到后，感受到了食物里浸润的那些灵气，顿时也冒出了和乔知乐一样的想法。
不过他们俩身处的娱乐圈可是最为纸醉金迷的一个圈子，余玥为之头疼的渠道，完全就不是问题！
在沟通过后，三人很快就确立了初步的合作关系。沈京和程宁介绍来的人脉，余玥都会以抽成的方式给予他们回报。
“你呀！就是太客气了，有便宜你都不知道占啊！”沈京看着坚持要跟他们分账的余玥，有些无可奈何。
余玥知道沈京吃软不吃硬，甜甜一笑，“我这是心疼你啊！都是我的心意嘛，你要是什么都不收，我可就不好意思找你帮忙了！”
沈京搁着视频通话的屏幕，虚虚点了下余玥的额头，两个人对视着笑了。一旁的程宁看着两人又在那嘀嘀咕咕地闹成一团，在一旁微微笑着。
心中却是转过了许多想法。
余玥之前的身份成谜，大家只知道她被柏宸暗中护着。这次露的一手倒是让人有些吃惊。
只可惜，凡物终究是凡物，程宁垂下眼睛，眼睫盖住了复杂的思绪。
算了，不如投桃报李一番，也许能够挖掘出更多的秘密来，他就不信柏宸是真的就毫无理由地护着这么一个没有能力的人鱼。
*
这天，《美人如雾》剧组正在影视基地进行着拍摄，导演郝达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头，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喘地等着他发话。
终于，郝达吐出一个字，“过。”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都送了一口气，终于过了，这一幕反反复复拍了好几遍，周围人都早就饥肠辘辘，苦不堪言。
郝达也明白，自己对这幕要求地有些过于严格了，虽然这幕戏的主角只是本子里的一个女三，但是却是整部剧一个比较重要的一个转折点。
他满意地看着镜头里的沈京，心中暗暗点了点头，虽然一开始是投资方要求的角色，出身还只是女团，但是却没想到意外是个可造之才。
沈京看着导演的脸色不错，笑着说道，“这次是我的失误，连累了大家，我的助理带了些饮料来，大家喝点解解渴吧。”
正说着，她的助理丁可就和几个后勤提着大包小包的奶茶走了过来，给每个人都分发了一份。
一时间，片场里传来的都是高高低低的感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