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带回去尽快找工匠制作推广……” 说着范县令故意叹了一口气,一脸惋惜道:“可惜诸位貌似对我意见甚大,怕是不愿要我的秧船了。” 其余县令闻言又是一噎,只觉着心里卡着一股气上不去又下不来。 这姓范的瘪犊子,明摆着就是故意坑他们来的! 刚针对完人家,这会儿让他们怎么好意思去要这秧船? 但如今这秧船只有姓范的手上有,他们又不懂木工,回去光靠口述给工匠,哪里能有带回实物来得可靠? 所以,这秧船,他们又不得不要! 范县令看着这几人的脸色由红转青,表示十分满意。 呵呵,就爱瞧你们这几个瘪犊子看不惯我又有求于我的样子! 不过他不是分不清轻重之人,在公事面前,个人恩怨还是要抛一边的,于是给了个台阶让他们下,道: “秧船就在那边,想要就自己去拿。” 诸县令瞪着眼,嘴欲言又止地张了张,最后纷纷气愤地一甩衣袖,然后转身……去拿了。 “这些个怂货……”毛县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范县令朝他拱手道:“多谢方才毛兄为范某仗义执言了。” 毛县令“嘿嘿”一笑:“范兄无需客气,我还要多谢你呢,若不是得了你的秧船,我今日铁定要垫底了,哪还能拿到第三名?” 二人互相感谢了一阵,便拱手作别,各自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去了。 日头渐渐西斜,马车踏着晚霞各自奔向归家之路。 无人发现,赛田不远处的树林里,两个身影偷摸地从树丛后走了出来。 谭老爷子没好气地拍了拍身上的落叶:“你说你,非要过来凑什么热闹?鸟粪都差点儿落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