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看了她一眼,莫名其妙。
宋雨裳看到南夏之后,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南夏,你算计了我,现在是不是心里面在嘲讽我?”
一想到她为南夏做了嫁衣,她就觉得不甘心。
南夏的眼神极为淡漠,她看了一眼宋雨裳,冷声道:“你在做什么?”
宋雨裳冷哼一声:“你昨天根本就没在房里,你去了封景轩的房间,是不是?”
南夏不耐烦地看着她,语气更冷:“你一大早发什么疯?我根本就没有看到封景轩。”
“我昨天身体不舒服,就出去吹风了,后面去医院吊水了,医生说我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还怀疑你是不是在食物里面下了毒?”
她不善地看了一眼宋雨裳:“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是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简直就是有病。”
“我生病了,怎么可能去找封景轩,怎么?难道封景轩是医生,我一见他,病就好了吗?真是可笑。”
说完,南夏不再理会宋雨裳,直接就要上楼。
宋雨裳一把握住她的手,她仔细看了一眼,那上面果然有针孔被扎过的痕迹。
看样子,南夏的确是输过液的。
“你是不是有个大病?”
南夏抽回手,就不再看宋雨裳一眼,直接就上去了。
宋雨裳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觉得这件事有些古怪。
她问道:“你昨晚什么时候出去的?”
她一直都在大厅,按道理来说,如果南夏出去,她能看到,但是她昨天根本就没有看到南夏下楼。
可是南夏的确没有在房间里。
简直太奇怪了。
南夏看也不看她一眼:“和你有关系吗?”
宋雨裳阴沉着一张脸,脸色不断变换着,看不出来她到底在想什么,正好管家过来,他听到两人的对话后,就说道:“南小姐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今早才回来。”
“你怎么知道?”宋雨裳怀疑地看着他。
管家面不改色道:“我昨天下班的时候,在外面碰到南小姐了,见她不舒服,还是我亲自送她去的医院。”
“她那时候浑身无力,全身出了很多汗水。”
“后面就一直在医院输液,今早还是我去接的她。”
管家看了一眼宋雨裳,不解道:“医生说南小姐有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封家每天的食材明明都是很新鲜的,怎么会吃坏肚子呢?”
“所以我今天已经换了食材供应商,希望的食材都不会出任何问题。”
说到这个问题时,管家也意味深长地看着宋雨裳,宋雨裳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
她只是在思考着,南夏昨晚还真的离开了封家,还被管家送到了医院里。
她的手上有被针扎过的痕迹,所以她真在医院里面待了这么长的时间。
今早南夏才回来。
宋雨裳盯着管家,问道:“那南夏是一个人在医院吗?”
管家点头:“是吧,我今早去接她的时候,也是她一个人在医院里。”
原来如此。
她看着管家,又问道:“那景轩呢?景轩没有去医院吗?”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我反正没有碰到封先生。”
管家的语气淡淡,他看了一眼时间,也觉得有些奇怪:“但这个时间了,封先生还没有去公司,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去看看。”
宋雨裳愣了一下,然后匆匆就跑上了楼。
封景轩的房间就在南夏的隔壁,她这次观察了一番,确定没有问题,然后才推开了封景轩的房门。
这次没有走错。
宋雨裳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她昨天就走错了。
此刻,阳光已经全部透了进来,将屋子里面照得一片明亮,封景轩此刻就躺在床上。
他闭着眼睛,似乎正在做噩梦,他的眉头紧紧皱着,但是依旧无损于他的英俊。
他出过汗水,额前的刘海儿一缕缕搭在前面,看上去比平时更加乖顺了几分。
屋子里面都是男人清洌的香味。
她走了过去,伸出手摸了摸封景轩的额头,有些烫。
看得出来,封景轩昨天晚上是一个人睡的,他估计过得也不是很好,但最后还是硬撑过去了。
要是她昨晚进来就好了。
就差那么一点。
就一个房间之隔,她怎么就走错了呢?
看到封景轩是一个人后,宋雨裳稍微松了一口气,她又开始埋怨起封鹏逸。
要是昨天封鹏逸发出了一点声音,她就知道自己走错了,然后她再过来寻找封景轩就行了,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
最后也不会和封鹏逸那种恶心的男人发生关系。
一想到她被封鹏逸给……
她就觉得很脏。
该死的封鹏逸!
早知道他是一个这样的蠢货,她就不应该找他的,她随便找个男人都比封鹏逸靠谱。
宋雨裳深吸了一口气,她走到卫生间里面拿了一个帕子,用水沾湿后,然后就放在了封景轩的额头上。
封景轩既然不舒服,那么他起来看到自己悉心照顾他,肯定会很感动。
总是绝对不能让南夏来占这个便宜。
想到这里,宋雨裳就起身去叫人熬药。
她则在镜子里面观察了一番自己,故意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弄乱,然后又掐了掐自己的唇瓣,故意掐破,还在自己的脖子上掐住了几个痕迹。
等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满意地出来,轻轻把封景轩给推醒了,并且用她觉得最温柔的声音,唤醒了封景轩:“景轩,该喝药了。”
封景轩睁开眼睛,在看到宋雨裳之后,他就垂下了眸子,眸子里面都是厌恶。
可见,他在醒来的时候,并不想看到宋雨裳。
但是想到宋雨裳手中掌控的解药,以及他和南夏的计划,他又只能够忍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