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只能试，”程云帆说，“1027的erase密码有1024位，可以是数字或英文字母——好消息是字母不区分大小写，所以每位有36种可能。理论上只要试36的1024次方次，就一定能试出来。”
“但它有一个保护机制，连续输错3次密码就会自行锁定，锁定后职能随机密钥指令解锁。所以预计需要用到12的1024次方乘3的1023次方个指令——也不知道每年全省财政都拿来买指令条够不够，并且安排一个专门团队给它昼夜不停地写解锁密钥。乐观估计，老师，您刚满月的孙子有生之年或许有望看见试出来吧。”
程云帆说到此，顿了一顿，露出个嘲弄的表情：”但也说不定运气好，第一次就试成功了呢。”
“……”
“所以，是让它发挥应有的剩余价值，”程云帆说，“还是让它变成一个继续吸榨人财物力的无底洞，一座当代切尔诺贝利——你们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