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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我是认真的(2 / 3)

少年注意到殷维夏的视线,眼底露出嫌恶,好像她身上带有某种瘟疫,甚至还抬了抬手臂,以衣袖挡住口鼻。

他的小厮十分熟练地恶声呵斥,“放肆!见到皇子为何不下跪!”

殷维夏这才发现,旁边的太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齐刷刷地跪下,真没义气,居然不叫上她。

偏偏伏丰师兄此时还一脸天真,用着不高不低的音量侧身对殷维夏说:“原来这就是皇子啊?我还第一次见,他排第几啊?”

“放肆!”小厮这次更大声了,几乎要破音。

和修真界别的部门不同,在上任之前,修真司的弟子都要统一上两天培训课,这课程的重点不在于如何胜任这份工作,而是教导他们如何应对京城里那些自命不凡的凡人。

普通的凡人尚可说,那些住在皇宫里,自认天人的一群人,才是最麻烦的,特别是在目标是成为真正天人的修士眼中,这些人就是很奇葩的存在。

当时授课长老说,不用交流,不用思考,一心想着顺着对方便可。

怎么算顺着呢?就是当宫里那群人表现出生气,不悦,愤怒之时,即使你的内心是毫无波动的,也要表现出害怕,惶恐与不安,并且立马道歉请罪。

终于想起课业内容了。

要下跪,要请罪。

殷维夏抓住两个重点,没有丝毫心理负担,她干脆利落就跪下,“我等惶恐,殿下恕罪。”

她遥遥见过几次太监下跪求饶,依稀说的就是这个话。

看殷维夏作出示范,伏丰恍然大悟,赶紧效仿,词都不带改的,“我等惶恐,殿下恕罪。”

嘴里说着惶恐,可这两人身子都还是直挺挺的,眼珠子还在到处转悠,坦坦荡荡,没有丝毫的畏惧。

区区臭道士,竟敢轻视他!

崇吾面色一沉,抬脚踹向殷维夏置在身前虚握拱起的手。

在他的靴底距离殷维夏手背尚有一寸距离之时,殷维夏手腕上的如意珠忽然亮起白光,就一瞬,竟是直接把崇吾连人带着他身后的太师椅一同弹翻在地,发出“哗啦”的巨大声响。

望着倒在地上四仰八叉的七皇子,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殷维夏这个罪魁祸首。

殷维夏手上这串如意珠是几年前同门的师姐侯偲偲送的,说是符禹宗出品的好东西,上面刻了符箓,带上后灵鱼就再不会咬她了,她就可以放心在山上的引灵池里修炼了。

结果它屁用都没有,殷维夏还是被咬得厉害,一直到殷维夏学成下山,它都没发挥过一次作用。

这般一个连灵鱼都不把它放在眼里的法器,殷维夏只因它还有好看这一个优点,就一直将它当首饰戴着。

怎么会被这东西给伤着了呢?不可思议。

崇吾也是愣住,怔忡地保持着摔坐在地的姿势,他压根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遭受这样的耻辱,所以一时之间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

小厮寿佺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似见了什么血腥的惨不忍睹的场面,他撕心裂肺地尖叫一声。

这一声尖叫唤回了殷维夏的神志,她大步往前一迈,单手抓住崇吾的右臂,轻松将他整个人拎起来,然后又好好地放下,扶稳,嘴里忙不迭地道歉,“不好意思啊。”

寿佺目瞪口呆看完殷维夏一系列的操作,本来只黑豆大小的眼睛瞪如铜钱大,面红颈赤地嘶吼,“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的嘶吼在殷维夏的耳旁吵开,殷维夏下意识眉头一皱,可从这小厮的表现来看,她应该又是哪里做错了,没事,做错了诚恳向旁人讨教就是了,殷维夏一直记得长老们的教诲。

于是殷维夏捋平袖口,恭敬万分地朝寿佺拱手,语气真诚开口道:“这位公公……”

岂料就这一句,寿佺登时一蹦三跳,那模样竟是比方才她把皇子掀翻又拎起更生气。

“我不是太监!”他急赤白脸言大喊,手往上一抬,想挥开殷维夏那惹人生厌的手。

然后,情景再现了,寿佺只袖子的一角刚碰上殷维夏的手背,人就被掀翻在地了。

这破珠子,殷维夏赶紧把如意珠撸了下来。

这皇子与皇子小厮接连人仰马翻,这么大的阵仗,看着就一副要造反的架势,宫女尖叫,太医怒斥,但再也没人敢上前去碰殷维夏了。

修真司里其他的弟子匆匆赶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一片狼藉的场景。

温元纶喝道:“大胆方士,宫中明令,任何人不得携带武器进宫,你不仅公然违反宫规,还伤了七皇子,你可知罪。”

“知罪知罪。”殷维夏认错态度十分好,但也不忘申辩一句,“但这真不是武器,就是一串珠子。”

这破珠子明明连青要山的灵鱼都治不了,哪知这京城里的凡人个个这般弱鸡,就这还自称天人呢,殷维夏在心里直犯嘀咕。

终于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崇吾英俊的脸庞扭曲出一个狰狞的弧度,脸颊上的肌肉气得直发抖,愤怒的大火自他眼眶燎原燃烧而起,“来人,把她拖下去,仗打一百,就在这打!”

跪在下方的众人闻言,皆知今日这小仙长怕是要命丧于此了,这样瘦小的身板,一百个板子打下去,这等同于是要了她的命。

“好的好的。”殷维夏满口应答,自觉地大步走出去。

不一会,外面的长板凳已然备好,两旁各站着一个手持与人等高木棍的侍卫,木棍约手臂粗细,通体暗沉,只一处有大片的锈红色,宫女太监们看见那木棍就发怵,甚至都不敢去直视。

平日他们受五棍,就要在床上躺一个月才能下地,这一百棍下去,人都能成肉泥了。

就见那小姑娘自觉趴到板凳上,交叠的里衣领口错开,露出纤细的脖颈,看着是这般地脆弱,好像轻轻一碰就会断掉。

她高高扬着脖颈,大眼澄澈,望向台阶上的七皇子,问,“殿下,打完就可以走了吗?”

崇吾冷哼一声,“打完你的师兄自可拖你回去。”

就是不知道拖回去的是尸体,还是人了。

好些宫女都不忍看下去,可修真司一群人却嬉皮笑脸地,殷维夏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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